住不?要不,还是打针麻醉药吧?一针麻药才多收五毛。”
一听麻醉药,中年男人就摇头,“我不打那玩意儿。”
他得保持清醒,可不能让人给整迷糊了。
时琪点头,上手就刮。
本来中年男人觉得,当初关公刮骨疗毒,能忍得,他也可以忍,没想到小刀刚一入肉,半边身子就痛木了。
“啊啊啊,你这是在刮肉吗?你这是在割肉吧?”
“这伤口下边全是烂肉,不剜出来永远也长不好,谁让你舍不得打麻药?”
中年短发男人紧紧咬住了牙,他不是舍不得钱,他是不敢打麻药,必须要时时刻刻保持清醒,“行,你继续吧,这回我忍住了。”
时琪看了他一眼,拿了块毛巾让他塞嘴里咬住,“舍不得花钱,就咬这个吧。”
中年男人皱眉,用力咬住毛巾,时琪又动手刮起伤口来。
她下手可真狠,烂肉一块一块被剜出来,中年男人额头上的汗珠子,跟豆一样掉在地上。
诊室的门半开着,在外边能看到屋里的情形。
就在马路对面,有两个壮汉正不错眼的盯着时琪,“怪不得人家都说医生手狠,这女的真下得去手。”
“再狠也狠不过你,我说大哥,这就是个个体户小大夫,有必要灭她的口吗?”
“你不会是看她年轻漂亮心软了吧?咱哥几个都是刀头上舔血,万万不能栽在女色上。
等她治好郭老三的伤,咱俩就冲进去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