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儿子病的到底重不重啊?有你在这吵吵的功夫,都够把人带过来了。”其他病人看不下去了。
中年妇女再厉害,一个人也斗不过那么多张嘴,她狠狠的瞪了时琪一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
还有些病人也不打算走了,看电影要票,看热闹不要钱啊。
中年妇女家离得很近,不过半个小时,她就把年轻人给搀扶过来了,
“人来了,这么壮的大小伙子,叫你们给治的走不动路了,肯定是你们的责任。”
年轻人脸色青,黄眼眶发黑,跟早上精神抖擞的模样判若两人。
马大夫绕着年轻人转了两圈,有些犯嘀咕,病人的情况很严重,他也无法犯判断对方究竟是吃错了药,还是自己有问题。
时琪看了年轻人一眼,又准备伸手给他把脉,结果被戴眼镜的中年妇女拦住了,“你个小庸医,别动我儿子。”
年轻人挣扎着推开了自己的妈妈,“让她给我治,只有她能救我的命。”
“孩子,你听妈的……”
“让她给我治……”年轻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几乎是嘶吼着说道。
看热闹的人都很揪心,这妈是咋当的,为啥非得跟儿子对着干?
戴眼镜的中年妇女一脸伤心,跑到一旁擦眼泪去了。
时琪赶紧为年轻人把脉。
两人的手刚一接触,时琪就皱起了眉头,“你这脉象不对啊,除了药,你还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