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不在的半年里,你们一次都没有打开过牢房的门,也没有任何人和他说过话?!”
征战半年,阎彩匆匆的从战场上赶回来,却从监狱长口中得知了半年都没有人管斯德达尔的消息。
察觉到阎彩的愤怒,监狱长立马弓着腰,怯生生地回答:“您临走时也并没有交代,对于这种您没有吩咐过的人,我们也不敢擅自做主,于是就只好把他关在这里,谁也没跟他交流。”
见阎彩神情中的暴怒快要溢出来,监狱长连忙说:“不过我们也是知道此人事关重大,我们每天都有调取监控查看,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您放心。”
“半年都没有和别人交流过这叫活得好好的?把一个人黑屋里,屏蔽掉他与外界所有的联系,只保证他的生存,这在别的国度算是军中的极刑!”阎彩暴怒着冲向关押着斯德达尔的特质监狱,一面数落着监狱长一面又抑制不住地愧疚难当。
她给斯德达尔喂了五天的饭,离开时留下了狠话,当晚就开始后悔。
她想:我虽然暂时还得不到他的心,可我征战六年,想要得到的不就是他的身子吗?他刚刚亡国,暂时还不能接受我,这很正常,但等到时间久了,慢慢地驯化他,他也自然会听从我。我何必为了这点事情对他生气?
她想,等天亮以后,她马上就去找斯德达尔,她要命令他,被自己牵着出来走走。
可第二天清晨,边线有消息传来,说有敌国突袭。
阎彩顾不得其他,套上战甲便奔赴前线,也没来得及留下什么话交代。
敌人很狡猾,甚至在他们国家安插了不少间谍,也偷走了很多的科技技术,导致他们的通信消息有很大概率会被敌方截取。这一条件极大地削弱了波姆斯作为科技强国的战力,同时也让阎彩不能往首都传达任何信息。
结果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发现斯德达尔已经被关在监狱里整整半年。
他会不会胡思乱想,他会不会崩溃,会不会自杀?会不会因为长久的关押和逼仄失去记忆,或者患上幽闭恐惧症?
阎彩略一扫瞳孔,特殊监狱的门应声而开。
监狱的房门时隔半年被打开,斯德达尔被吓了一跳。而当他看到阎彩穿着一身穿戴机甲专用战衣时,眼神又变得冰冷。
上一次看见阎彩穿这身衣服,是在巴尔扎得被灭国时,她打开厚重的战斗机甲从中走出来,汗水将这身衣服彻底浸湿。
而现在,阎彩时隔半年打开监狱的门,又是穿的这身衣服。
斯德达尔淡淡开口,由于太久没有说话,他的舌头没有那么灵活,说出话的口音也有些蹩脚,但众人还是能听懂他说的话:
“怎么,是来恶心我,还是说终于想通了想把巴尔扎得皇室斩草除根?”
阎彩震惊了,不是因为斯德达尔的口音,也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他健硕的身材。
阎彩并没有给斯德达尔准备其他罪犯所穿的囚衣,从最开始就出于“安全考虑”只给他配了一条短裤和一件白衬衫。
时隔半年,阎彩透过那间半透明的白衬衫,能隐隐约约看见他藏在下面丰实的胸肌和紧实的沟壑。
没有女人能够阻挡住这样好的身材,特别还是在这个人现在属于你的情况下。
阎彩并不是一个有多矜持、装模作样的女子,她喜欢忠于自己的欲望。
时隔半年再看到这人,发现他身上成熟的气息和健硕的身材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诱人的多,半年未被填补的饥渴在一瞬间被全部勾上来,她咽了咽口水,又轻轻地舔了一下嘴唇,反手将监狱长和随从们都关在了门外。
阎彩笑道:“我不是来灭口的,但我是回来吃掉你的。”
她慢慢地走进斯德达尔的床铺,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然后缓缓下滑,从他的喉结开始,再到胸肌,又下滑到腹部。
阎彩轻轻地吻上他的唇:“不准反抗,不然我会杀了你的子民。”
她整个人扑上去,脸颊绯红,身体和心理的性质都被调动到最高。
但也就在一瞬间,形式逆转了。
斯德达尔将她压到身下,一手钳住她的双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双腿更是把她的身体压得不能动弹。
斯德达尔沉声道:“打开我手上的金属链,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在此之前,阎彩甚至没有想过斯德达尔会反抗,当他将自己压在身下的那一刻,阎彩甚至以为是他经过半年的思考终于决定回应自己的感情,却没想到他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就算你出去了、咳、松开、松开……”
斯德达尔根本不听阎彩的劝告和威胁,把她的脖子掐的越来越紧,直到她彻底喘不上气、就快要晕厥过去的前一秒,他才略微松了手。
斯德达尔说:“我说了,解开,不然掐死你。”
他狠戾的眼神做不得假,刚从窒息中解脱出来的阎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