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拍卖的进行,铜制匾牌的价格越来越高。
气氛也是愈加的热烈。
尤其是那站在人群最前方,财力最为雄厚的孙掌柜和张掌柜。
直接喊出六万两,一人拍得一面铜制匾牌。
铜制匾牌对他们这样的大型商行没有任何意义,但能离开那闹哄哄站立的人群,坐在椅子上享受衙役们贴心的服务才能凸显他们的地位。
这就叫冲动型报复性消费。
原本价格定在四万两的铜制匾牌,直接被拉高到了六万两,以多出原价两万两的价格拍下,要的就是与众不容,要的就是将自己的身份地位拉回来。
坐在那张花了六万两银子买来的椅子上,孙掌柜差点舒服的呻吟出声。
就连桌上那连名字都没有茶叶,此刻入喉都是甘甜无比。
轻轻的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看着那还站在原地,争的面红耳赤的众人,孙掌柜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这银子,花得值!
有人带头,就一定有人效仿,尤其是那些和孙掌柜和张掌柜之前在怡韵茶楼喝茶的那些掌柜们。
演踏马谁呢?
都是怡莱数得上号的商行掌柜,这六万两银子我们花不起吗?
在那坐着挤眉弄眼的,喝个茶跟尼玛亲嘴似的嗞嗞直响,吃个糕点吧唧个山响。
还靠着椅背拿一副看乡下人的眼神看我们,跟谁俩呢?
论银子,爷不比你少,论产业,爷也不怵你,再说,咱可是县尉大人看重的人,没看县尉大人那饱含笑意的眼神一直在看爷吗?
县尉大人那是在告诉爷,不管爷今天花多少银子,县尉大人都会给咱抹去一半。
就这场合,还能让你给演喽?
“大人,我出六万五千两。”
想到这,在大牛刚把一面铜制匾牌抱在手里时,一名被林川饱含笑意眼神看过的掌柜,立马举起牌子喊道。
在喊完之后,看了看左右没人竞价,脸带豪气的上前接过匾牌,在二狗的礼让下坐在了椅子之后。
看着边上望过来的孙掌柜和张掌柜,一声冷哼。
心里不屑的骂道,傻逼,你瞅啥?
就算爷花了六万五千两,县尉大人给咱一减免,咱也就才花了三万两千五百两。
而你,却踏马花了六万两。
有这人一带头,后面的十几个铜制匾牌,直接被有着同样想法的大型商行掌柜拍了去。
而价格,也涨到了八万两之多。
坐在大堂侧位的夏邑昉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这也太踏马刺激了吧?
这十几面匾牌被拍出去,加起来也不过盏茶时间,可加起来的银子直逼九十万两了。
就算要减半,那也是四十多万两的银子啊。
要知道,一名衙役一个月的例钱才二百文,可想而知这四十多万两银子的购买力得有多么强大。
而且这还是十几面铜制匾牌的价钱。
那价值更高的银制和金制匾牌还未开拍。
如果那些都拍了出去,那得是多么庞大的一笔银子啊。
如果把这些银子全部投入到军营中的话...
想到这,夏邑昉有些发紧的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看向那站在大堂中央,带着一脸轻松笑意的林川,夏邑昉不得不承认,这位年轻的县尉大人,当真是一位奇才。
也怪不得世子对他如此的看重。
在将最后一面铜制匾牌拍出之后,林川接过马乐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铜制匾牌已经拍卖完毕,林川在这里恭喜各位拍得匾牌的掌柜们。”
随后提着小槌,对着木架一指。
“现在,这场拍卖的重头戏来了,我相信很多掌柜都是冲着这些匾牌而来的。”
“金制三面,由世子亲自题字,银制八面,由王府将军亲自题字,这些匾牌背后所拥有的价值也不用我再次重复了。”
说着,示意大牛将最上层的金制匾牌拿了下来。
“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不让诸位掌柜心急,这次我们先从金制匾牌开始拍卖。”
“金制匾牌,起拍价十万两,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两,竞拍开始。”
随着话音一落,那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掌柜们纷纷坐直了身体。
若说买下铜制匾牌,是为了争个面子,凸显自己的身份,那这金制匾牌,才是今日他们来此的目的,也是势在必得的东西。
“县尉大人,我出价十五万两。”
孙掌柜第一个开口报价。
随着孙掌柜的话音落下,张掌柜紧随其后。
“大人,我出十八万两。”
随着这二人开始报价,对于金制匾牌的报价的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