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施了一礼后,让开了身形。
这大牢地面上的建筑并不多,就是一个大院子,修建的屋舍也都是供把守监牢的衙役们居住用的,真正的监牢建在地下。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一进院子,便是看见夏邑昉坐在一间屋子里喝茶。
这让林川感觉,自己和这个骄傲的小公鸡还真是有缘。
“夏将军,没想到你也在啊。”
林川对着夏邑昉一拱手,笑着说道。
“奉世子之命将贼人押到县衙大牢,并在此协助林县尉审问贼人。”
夏邑昉说着,从腰间解下一个酒葫芦,对着林川摇了摇。
“上次便对你说过,若喜欢烈酒,这北刀酿你倒是可以尝上一尝。”
林川闻言一笑,不苟言笑的夏邑昉能够如此,便是代表他承认了自己。
接过酒葫芦闻了一下,这烈酒的味道很是刺鼻,盲猜最起码在六十度左右。
闻过之后林川将酒葫芦放下:“夏将军,有你在,我这心里有底了些,待我们将那些狗日的嘴撬开之后,我亲自下厨,配你这北刀酿,咱俩痛饮一场。”
又和夏邑昉寒暄了几句之后,林川拿着记录这些押在大牢之内贼人的册子,走进了这处修建在地下的监牢。
一见监牢,阴暗、潮湿和压抑的感觉扑面而来。
在和负责把守的兵卒点头示意之后,林川直奔大牢最深处的监牢而去。
因为这个监牢里,关押着那个差点抹了他脖子的无常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