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着尤靖安。
尤靖安涨红了一张脸,有苦说不出,最后只能扔下一句:“既然左护法没什么大碍,我就不打扰他休息了,各位,我先走了。”
他朝着众人拱了拱手,转身就走,从始至终都不敢看大家的表情。
长老们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也纷纷告辞离去了。
没多长时间,院子里就只剩下池渊一人。
最后一个长老离开之前,问池渊:“少宗主不回去吗?”
池渊摇了摇头,忧心忡忡道:“司徒叔叔病了,我得留下来照顾她,王长老先回去吧。”
王泽轻轻点头,看着池渊的眼神中满是赞扬,少宗主真是个好人啊!
但他还是隐晦地提醒了一句:“左护法不是病了,而是补得太过了。”
他觉得池渊还是个孩子,并没能明白大夫的意思,还当司徒翼是生病了,耐着心思地提醒。
“不是病了?补得太过是什么意思?”
王泽“嘶——”额一声,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还是个孩子呢。
可池渊眨着一双澄澈又好学的眸子,让他不好拒绝。
他想了想,才用听上去没那么下流的话解释:“就是男女之间那事儿,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