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那年轻人狠狠一拳,掏在了杨荣锦肚子上。
直接把杨荣锦打的向一条大虾,弓起了身子。
“哈!杨师傅,你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可就说不过去了哈!”
另外一边的黑衣男子,则顺手一把扯住了杨荣锦的头发。
把他拽的,整个上身突然仰起。
“哼,我们为什么来找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前次提供给高师傅的釉料配方,不对劲啊!”
这个黑衣人,贴着杨荣锦的耳朵,大声斥责道。
杨荣锦听到这话,则满脸委屈:“怎么可能?”
“那可是我的独门秘方,怎么可能有问题?”
刚刚掏了他一拳的年轻人,脸上怒容一闪,又是一拳狠狠掏在杨荣锦肚子上。
“草,还敢耍花招?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就是,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我们师傅都敢骗?”
另外一个黑衣人,也很是配合的在杨荣锦的后背上,狠狠砸了一拳。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把杨荣锦一顿拳打脚踢,给揍趴下在地上。
因为身上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杨荣锦也根本没法反抗。
只能硬挺,一时间房屋里都是空空空的拳拳到肉的声音。
而两个黑衣人,在逞一时只快的同时,可完全没留意到。
在房门外面,有一个人影,正趴在窗下,监视着屋子里的一举一动。
而这个人自然就是陈睿了。
原来早前,他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发动了透视的异能。
自然也就看见了屋子里,被捆的跟粽子一样的杨荣锦。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杀进来救人,甚至出去之后,他都没有报警。
而是先把那两个装满瓷器碎片的箱子,放回到车里。
然后在随身揣上一些防身器械,就悄悄潜回到了院子里。
因为杨家大院比较偏僻,所以也没人发现他翻墙进院的动静。
至于屋子里的两个人,这会儿正忙着拷问杨荣锦呢。
自然也没留意院子里的情况。
“噗,哈哈,没吃饭吗?就这么点力道,给你爷爷挠痒痒呢?”
这会儿,反正是躲无可躲了。
这杨荣锦竟然不装了,躺在地上, 对那俩人也是骂开了。
而那俩人一听这杨荣锦,竟然敢对他们破口大骂。
自然手脚不停,对这杨荣锦更是一顿拳打脚踢。
大概持续了几分钟,直到那杨荣锦渐渐没了动静。
俩人才停下手脚,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就在屋外的陈睿都在担心这杨荣锦是不是被这俩人给踢死的时候。
躺在地上的杨荣锦,突然‘呸’的一声,朝地上吐了依旧脏血。
“草,就这么点力气?你们那点力气,都花在女人肚皮上了吗?”
“这点力道,给你爷爷挠痒痒都不够哇!”
正杵着膝盖大口喘气的年轻人,听到这话,不由脸色一变。
另外那个黑衣人更是大骂一声。
“我草,我今天非得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皮鞋硬。”
刚要上前,再给这杨荣锦几脚。
可却被那年轻人一把拉住:“够了。”
那年轻人冲着黑衣人摇了摇头,显然他是看出来了。
这家伙也就剩下嘴硬了,如果真再给他几脚,搞不好会把这家伙踢死。
“行了,杨师傅,我们承认你骨头够硬。”
“咱们有话好好说,你那配方什么样,你心里自然知道。”
“这次我们为什么过来,你也一清二楚,我就不兜圈子了。”
“你想了了和我师傅的过节,那你就乖乖把那真正的配方交出来。”
那年轻人双手叉在自己的叉腰肌上,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对躺在地上的杨荣锦说道。
杨荣锦在地上翻了个个。
陈睿这会儿扒着窗沿,看着屋里面的动静。
他并没有急着出手相救,因为他也看出来了,现在一时半会儿杨荣锦的生命安全应该没啥问题。
不过他对杨荣锦,和这伙人的过节,到更是感到好奇。
他很想知道,杨荣锦到底怎么得罪了这伙人。
对方问他咬的配方,到底是不是那汝瓷的釉料配方。
要知道,这汝瓷到现在之所以这么珍贵。
就是因为烧制如此的釉料配方,早就绝传了。
汝瓷之所以珍贵,一方面是因为烧制的时间短,产量极其稀少。
说起汝瓷,其实烧制的时间非常久远,从北宋初期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