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冬的手,指着红狗的尸身。
可尸体,就在他的附近。
这般看起来,就像是他被人指着说话。
气氛随着大叔这一声喝,而变得无比凝固。
就连场外的人,都意识到了局势微妙,颇有些一触即发的味道了。
崇冬眸子一凝,手指不屈反转,指向了大叔。
“你看起来很傲?我手都不能乱动了?要乖乖听你的话?”他冷笑着。
大叔肥阔的袖袍一动,藏在里头的手似乎就要弯起来,但是突然停住。
他望前头的袁三刀,按捺住了出手的冲动,继而回头看向崇冬。
“小伙子,我很欣赏你,我年轻的时候,也很冲,但这世道……”
“你要明白,过刚易折。”
“这样子和别人说话,很容易死。”
崇冬哈哈大笑:“小伙子?”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那里胡子拉碴的。
再仔细观望了这面前男子,看起来这货比自己胡子还多。
但那是因为他不修边幅啊!
这般瞧着骨龄,撑死不过百岁,敢叫自己小伙子?
他乐道:“你小子是真的张口便来啊,几岁了,断奶了吗?”
“你爷爷我今年多大,你晓得不?”
“这般口出狂言,也不看看你多少修为?”
“后天?”
“老子纵横东域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里喷奶……啊!草!”
他话还没完,口中的便是一声痛呼。
一根断指从面前削过,鲜血滋射而出。
那道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剑气,贴着他的头皮就这般斩过,要不是他反应及时,恐怕这一下,脑袋便是要飞出去。
崇冬一身冷汗便是直接从后背渗了出来。
然而……退缩?
不存在的!
他接住虚空断指,已然从这一击下,判断出了面前男子的大致修为。
“王座!”
“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