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一阵灵劲波纹从其气海处扩散，搅得虚空灵雾翻涌。
“突破了？”四目相对，默默无言。
木子汐整个人都木了，就戳了一下，一触即破？
徐小受依旧倒地不起。
他是真的憋不住了，三天来为了改进丹药，已经吞了很多炼灵液，本就处在突破的边缘，这一指下去，谁顶得住？
被突破灵劲激散开的灵雾再次涌来，徐小受又一次抽搐，但这次突破之后，他能清晰看到气海里头一滴一滴的灵元在不断成型。
这效率……
太高了吧！
这估计再待个半天就能突破先天了啊！
“呼吸之法”，真乃神技啊！
你要是能把这快感给去掉，你就超神了啊！
就在这时，虚空又落下了一道身影。
“需要我帮忙吗？”莫沫右手端着铜炉，踱步而至。
她看到了徐小受的症状，猜想自己的封印之力应该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好歹是第一个当面夸她漂亮的家伙，能救则救。
徐小受方才在外边没注意，此时再一次见到莫沫，整个人都惊了！
居无境！
她的修为，竟然突破到了居无境！
徐小受杀过居无，也斩过上灵，甚至被疑是宗师之上的人物抱过。
“感知”清晰地记下了各种境界的气息，虽然这姑娘掩盖得很好，但真实修为，一眼便瞧了出来。
他还记得莫沫上次和他在外院总决赛一战，也才元庭境初期啊！
这才过了多久，一下子跳过中后期和圆满，跨到了居无境？
开什么玩笑！
“不用不用，我已经好了。”徐小受四根手指头扎入掌心，眉眼一抽间，飞速夺过木子汐手上的玉简。
“这样……”
“那我先走咯！”
莫沫轻轻一笑，无所谓地转身离去。
徐小受盯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感知”的焦点完全被其端着铜炉的右臂吸引了。
这条小胳膊里头，那格格不入的气息，又恐怖了。
徐小受心神慌得一匹，不知道是来源于未知还是其他，他竟感觉这气息，比之那日的蒙面人都不遑多让。
“到底封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