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
一个靠窗的座位。
随便布置了几个小菜,倒上了小喜子带来的神仙露。
韩星举起酒杯,对南宫笑说道:“能得南宫公子如此丰资绝伦,至诚至真的生死之交,当浮一大白!”
南宫笑立刻举杯,娇声说道:“有秦公子为生死之交,此生生死无憾了!”
萧清寒举起杯,醋意满满的说道:“南宫,你上次才说与韩某一见如故,可做刎颈之交,怎么几日不见,就不要韩某了?”
南宫笑立刻笑着说道:“韩兄,你我已经是刎颈之交,现在又有了秦兄这个生死之交,你们俩又早是莫逆之交,咱们三人可是同生共死了!”
萧清寒立刻说道:“不如就以这杯酒,我们三人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南宫笑马上高兴的说道:“好好好,南宫正有此意,唯恐两位嫌弃,不敢轻言。”
萧清寒兴奋的微笑着说道:“秦兄二十四,我二十二,不知你今年多大。”
南宫也激动不已,直接说道:“我今年也二十二,八月二十七。”
萧清寒立刻给了韩星一个眼神,示意
这个年龄对上了,小脸上笑意更弄,娇声说道:“我比你大三天,我八月十三!”
“我可是二哥了哦!”
南宫笑立刻站起身,拱手说道:“大哥二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说着躬身,深深一礼。
两人也立刻站起,各自回礼。
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再次坐定,南宫笑美眸流转看着两人,认真了表情说道:“秦兄,三弟看你一言一行,并非是真正的超然世外,而是一个怜悯天下,胸怀苍生之人,为何要为一个昏君,而毁了自己神仙公子的清名呢?”
韩星看了正在倒酒的萧清寒一眼,告诉她,这就开始了。
他微微一笑,看着南宫笑问道:“三弟,你给为兄说说,你怎么知道当今皇上是昏君的?”
南宫笑严肃了表情,微蹙烟眉,冷冷的说道:“兄长的高论,三弟皆已知晓,我也不做辩驳。”
“我只想问兄长,京师重地,天子脚下,赵元平这种恶徒就敢大街之上,明目张胆的胡作非为,当今皇帝,还不是昏君吗?”
萧清寒看着南宫笑,表情认真的说
道:“三弟,皇上自登基之后,便久居深宫,街上的事他怎么能知道?”
“若以此论皇上是否昏庸,太过偏激武断了!”
南宫笑冷冷一笑说道:“韩兄,赵元平欺负那两个女孩,确实与皇上无关!”
“可天下这种畜生多如牛毛,这样的事日日发生,时时都有,比这更加恐怖的事,更是数不胜数,这难道不是皇上昏庸吗?”
萧清寒立刻说道:“三弟,你应该知道,皇上是被太师老贼控制,不能掌握朝政,不能......”
南宫笑一摆手打断萧清寒的话,冷冷的说道:“即便是太师控制了他,也是他重用太师才到这一步的,而重用奸贼,就是他这个皇帝的昏庸之处!”
“权臣作乱,一代帝君不能诛贼夺权,就是他这个皇帝的无能之处!”
“百姓倒悬与水火,君王视如不见,整日修道炼丹,这就是他这个皇帝的无用之处!”
“皇上已然成为无用无能的傀儡,留之便是朝中奸党鱼肉天下,残害百姓的工具!”
“以南宫之见,不如彻底除之,换一位有
为明君,还天下百姓以安居乐业!”
萧清寒被这番话说的娇颜变色,娇躯微颤,但却没法反驳。
她现在确实是个无用无能的傀儡!
要对天下百姓来说,还真是换个有为明君的好!
韩星在桌下轻轻地拍了一下萧清寒的腿,示意她不要失态,对着南宫笑,微微一笑说道:“三弟,以你看,如何换了这个皇帝?”
南宫笑美眸流转,看了两人以轮,低声说道:“以太师而代之!”
韩星和萧清寒听到这话,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
他们万万想不到,南宫笑竟然是太师的人!
那她为什么要帮秦天?
太师老贼可是要杀秦天而后快啊!
韩星立刻说道:“太师老贼控制皇上,这些恶事都是他亲自做下的,是不折不扣的饿狼!”
“即便皇上无能,也只算一只温柔的绵羊,贤弟怎么想着让以匹饿狼代替一只绵羊?”
南宫笑立刻不屑的一笑,冷冷的说道:“秦兄,你被昏君蒙骗了!”
“你在万花魁首会上的那番话,都是昏君和阉贼编出来的。”
“秦兄试想,手
握国玺和兵符的一国之君,圣旨可传天下,五百万大晋百姓由之征用,军令可达边疆,三十万铁军随意调动,怎么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