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孤所知,你在京城也没有什么亲人吧?孤记得你的父亲是禹州人啊!”
“如果孤冒然将你带到京城,又该如何安置你?”
元梓姗面对楚越的疑问,轻抿了一下嘴唇,但态度却很是坚决。
“船到桥头自然直。”
“京城固然陌生,但是杀得臣女父亲的凶手之一,却在那里!”
“杀父之仇一日不报,臣女始终无法安心!”
楚越目光微微闪了闪。
“你是说……贤王?”
“之前就听你提到过,贤王和白莲教之间似有勾结。”
“不过……我大唐向来以律法治国!”
“且贤王还是被父皇亲自派人从悠州救出的,父皇的人就是证明贤王和白莲教没有勾结最后的人证。”
“你若是这样空口无凭上京,非但告不了贤王,反而还会落得一个诬陷之罪!”
说道这,楚越微微一顿,随即语气也沉了沉。
“元姑娘,污蔑皇室,按律当斩啊!”
这最后一句话是警告,也是提醒。
元梓姗是个聪慧的,怎自然听出了楚越话中的警醒。
这些她如何不知?
可是,若是她什么都不做,那她的父亲还有那些枉死的元家人在九泉之下又该如何安息?!
“……只要有心,总会有机会的!”
元梓姗喃喃自语着,她顿了一下,很快又想到了什么,又抬头目光炯炯的看向了楚越。
“殿下眼下臣女手中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您可有想过?”
“悠州官员相继遇害,为何偏偏贤王安然无恙?”
“毕竟,当年是大唐先皇下令围剿白莲教,白莲教最恨的应该是大唐皇室的人啊!”
“如果一切都是贤王在做戏,那只能说明他的野心极大!”
“那么将来,你们难免会对上!”
“若是殿下肯收留臣女,也许将来有一天,臣女就会成为助殿下铲除障碍的一把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