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活佛出手,果然是不同凡响,这回,夏皇的重礼丢了,我看他赵康还能翻出什么浪花!”客栈的豪华包间里面,扎西衮端着酒杯,笑的嘴巴都咧到了后脑勺。
拓博的使节们,跟着扎西衮纷纷举杯,各个都是喜气洋洋:
“空着手去见天皇帝,任凭他赵康能说出金花来,这回也势必要败北!”
“那是当然,出使的礼品,关乎着国家的颜面,赵康这回是打了天皇帝的脸,那些辽人能给他好脸看吗?”
“说起来,还是咱们王子算无遗策,那小小的赵康,怎么能是咱们皇子的对手?”
……
享受着下属的马屁,扎西衮此时已经是入座云端,飘飘欲仙,得意的连自个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活佛索南曲朗只看着扎西衮,禁不住的一阵摇头。
跟赵康比起来,扎西衮的确是差了很多,要不是吐蕃王最近打压他们喇嘛的势头,索南曲朗也不会借着吐蕃王的宠爱,去看重这样一个草包。
索南曲朗也只希望扎西衮能顺利登基,以此来改变喇嘛在吐蕃的处境。
看似一桌人连成一片,实则,就算是吐蕃人这边,也是各有各的算计,喇嘛跟王室根本算不得是一条心。
扎西衮这边还在庆祝奸计得逞的时候,很快,辽国那边国师府上,也是收到了消息。
听到下属汇
报说,吐蕃人趁着赵康赴宴,偷了大夏送给天皇帝的贺礼,当场,耶律楚才的脸色就是一阵古怪。
性子耿直的巴育王却是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当场便恼怒起来:“这帮吐蕃鞑子,还真是无法无天了,敢在我辽国的地盘上做这等不轨之事,我看,他简直是没把我这个王爷放在眼里。来人!”
此时,辽国贵族的立场,都是希望能顺势跟大夏交好,通过双边的贸易,来壮大.大辽的国力。
如此紧要的节骨眼上,吐蕃人做下这等烂事儿,巴育王本能的反应,当然是帮着大夏,尽快将那些失窃的贺礼追回来。
“王爷,稍安勿躁,哈哈……”巴育王的人刚刚进来,耶律楚才便挥手,笑着让下人先退下了。
“国师,这,你这是什么意思?”巴育王疑惑间,顿时就不高兴了。
耶律楚才虽是国师,但如此插手他的决定,就让巴育王很没面子了。
“大夏丢了礼品,岂不是正如了我们的意?”耶律楚才满脸冷笑,将巴育王的手给按住了。
这边,公主拓跋兰也是恨恨笑道:“是啊,那赵康以前开好的条件就很不错了,现在他丢了礼品,以前给我们的条件当然是不够了。叔叔您想,他是不是要拿出更多的诚意,才能平息我父皇的怒火呢?”
“哎呦,是这个道理,哈
哈……国师,说起来,还是你们这些读书人老谋深算!这坏事被你们这么一算计,反而是变成有利于我们的好事了。”巴育王缓了一会儿,才渐渐明白这里面的算计,老王爷乐的一拍大腿,直夸耶律楚才聪明。
巴育王虽是在夸赞,但这话说的却是不怎么好听,耶律楚才这边,只能是讪讪笑着应下。
拓跋兰那边,则是笑的更加灿烂。
她倒是希望,赵康和耶律楚才这回玩火能直接玩崩了。
能和大夏顺利谈成自然是好,但拓跋兰最希望加上去的条件,还是免了她跟赵康之间的婚约。
本来拓跋兰这边已经认命,但吐蕃人忽然出手,却让拓跋兰嗅到了一丝转机。
这件事只要利用好了,辽国还能从大夏身上敲下不小的竹杠。
“这么说来,本王还是按兵不动的好,就便宜吐蕃那些鞑子一回吧。只是那些重礼,毕竟价值连城啊。”巴育王说话间,又是忍不住的一声叹息。
夏皇的礼物,当然是极其的贵重,就算没有夏皇的面子,那些东西本身的价值也是不可估量,巴育王哪里舍得这些好东西落在扎西衮的手里?
“这还不简单?”
“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去,王爷想要如何处置吐蕃人,自然是您说了算,只要不动扎西衮,不影响两国的关系就行。”拓跋兰很爽快的,
就给自家叔叔提供了一条妙计。
虽然拓跋兰很看不惯赵康,但草包一样的扎西衮,也敢借着国事,对他提出联姻,更是让拓跋兰对吐蕃这边十分恼火。
比起大夏这边,拓跋兰更加看不惯的实际上是扎西衮。
“就依侄女的意思,哈哈,宝物当然是有德者居之。吐蕃那些小人,当然是不配占有夏皇的礼物,更别说,这些东西本就是该属于我们的!”巴育王冷笑两声,随后便叫来了下人,细细安排。
这里是辽国的地盘,辽人怎么可能看着扎西衮将价值连城的礼物劫走?
此时窃喜庆祝的扎西衮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而且更加危险的是财帛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