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哈……”
盯着夏皇亲赐给辽国天皇帝的那些价值连城的礼物,额尔德木图一双眼睛都快要看直了,满脸全是贪婪的颜色。
不只是额尔德木图,如此重得赌注之下,大辽那些书生们,也都纷纷红了眼睛的,恨不得跟额尔德木图一起参与其中。
只要赢了赵康,随便从那几口箱子里瓜分到一些宝物,这就足以改变他们的现状。
对于辽国的书生来说,这不是一场豪赌,而是一场长生天赐给他们的,改变人生的机遇!
“定王果然爽快!”
“这些宝物,虽比不上我辽国的贵重,但大体也是马马虎虎,相差不大了。”额尔德木图吞了一下口水,然后便乐呵呵的笑着说话。
即便为了维护辽国的面子,额尔德木图对大夏有所贬低,可明眼人一看额尔德木图的表情,就知道此人有多违心了。
“那你还废话什么,要跟本王比斗,就赶快开始吧。本王可没空跟你们这些闲人浪费功夫。”对面的赵康傲然笑了笑,看着额尔德木图他们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群乡下来的土包子一样。
“哼!”
“这么着急想输,我便成全你!这第一局,咱们就比作诗好了。”从鼻子里一声冷哼,额尔德木图一脸骄傲的颜色。
辽国那些书生们,一听到
额尔德木图要比作诗,他们也都频频点头,看赵康就像是看着个傻子一样。
曾经辽国那位诗仙还活着的时候,就有人说张养浩是名不副实,额尔德木图才是大辽真正的诗坛巨匠。
赵康气死了张养浩,可算是成全了额尔德木图,让他成了大辽诗坛最鼎盛的人物。
若论作诗的能力,额尔德木图的水平,还远在被赵康气死的张养浩之上!
“作诗?你居然想跟本王比作诗?”
一开始还有那么一点紧张的赵康,听到了额尔德木图所说的赌局之后,他顿时就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了。
作为后世人,赵康从小熟读的就是唐诗宋词元曲,一首首都是绝对经典,足以流传千年的惊世之作。
额尔德木图跟赵康比作诗,那就像是跟公关面前耍大刀一样的愚蠢又不自量力。
“赵康,别以为你气死了一个名不副实的张养浩,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
“实话告诉你吧,张养浩只是年纪大,资历老,一个喜欢倚老卖老的家伙而已,论真正实力,大辽后进之辈中比他更有实力的人就如过江之鲤一样,就因为你赵康气死了张养浩,你才勉强有跟我一比的资格!”额尔德木图直接当着赵康的面耀武扬威。
本来笑着的赵康,此时一张脸上的颜色,也忍不住
开始变得古怪起来、
好家伙,赵康原本以为额尔德木图不知道远在大夏朝堂上发生的事情,结果,这额尔德木图明知道赵康擅长作诗,还敢在赵康面前班门弄斧。
这种愚蠢却自以为很自信的家伙,赵康除了忍俊不禁,还能对他说什么呢?
憋着笑意,赵康只淡淡的摆了摆手,打断了额尔德木图的话茬:“要比作诗也行,你们也别麻烦了,不是说什么上京的十大才子全来了吗?那你们就正好一起上来,省的你们输了,再说本王胜之不武。”
“你……赵康,你说什么?”
额尔德木图闻言,脸上原本得意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僵硬起来。
那些跟着额尔德木图一起来的书生们,也是各个面色被惊得呆滞,随后就变得愤怒起来。
辽国上京十大才子,任何一个人出去,都是辽国文坛上鼎鼎有名的巨匠。
赵康居然张狂到,一下要挑战十个人的地步吗!
许多人听了赵康的话,都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愚蠢又自大至极的蠢货?
“听不懂人话吗?”
“本王是说,我要打十个!”
脸上笑容收敛,赵康故作一副傲然的模样,实则心里已经是乐不自知了。
以赵康后世人的知识储备,别说打十个,打
一百个都绰绰有余。
只有这些不知道赵康真正跟脚的蠢货,才觉得赵康是个蠢货,实际上,在赵康的眼中,他们这些书生,才是一群自不量力又非常愚蠢的家伙。
甚至,他们连蠢货都不如!
“要打十个?”
“本来我一个应付你就已经绰绰有余了,你既然想要输的更惨,那我就成全你!”死死攥着一对拳头,额尔德木图也是被赵康给差点生生气乐了。
辽国十大才子加在一起的实力,恐怕天皇帝都不敢挑战,更何况是赵康这个区区大夏的皇子?
本来还在一边看着眼红,犯愁没机会加入的才子们,一个个瞬间乐的摩拳擦掌,满脸都是迫不及待的等着了。
赵康要挑战他们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