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啊赵康,亏你还是个读书人,文字切磋一下而已,你居然心里面念念不舍的还是那些黄白之物。”
“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看你们大夏老祖宗教的德行,你这个大夏皇子是一点都没有学到啊。”额尔德木图咧嘴冷笑连连,同时心里的火气也是按捺不住的往外喷。
什么彩头之类的鬼话,都是赵康狮子大开口,想要赖掉赌斗而已。
额尔德木图可不信,赵康还有什么别的算计。
说这些浑话来激怒赵康,额尔德木图就是想从赵康这里白嫖好处。
“这可就奇了怪了,你们大辽人拜师学艺,难道都不用给师傅拿一些好处吗?这在我们大夏,那可是欺师灭祖啊。”
“你们既然要请教本王,不给本王一点好处怎么行?”直接无视额尔德木图言语中的攻击,赵康语气淡淡的就分辨了一句。
“你,你……”一手愤愤指着赵康,额尔德木图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赵康不但将切磋换成了所谓的请教,还顺势将索要彩头的事儿给说的顺理成章,这种偷换概念的本事,可是把额尔德木图给气的险些暴跳连连,偏偏他又拿着赵康没有一点办法。
额尔德木图很清楚,只要他这边稍微不注意,赵康都可能找个由头抽身而退。
为了稳住赵康,额尔德木图只能愤怒的吃了这个哑巴亏。
就在额尔德木图为难,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一旁一直在观望的萧尔汗忽然笑眯眯的站了出来:“定王殿下不过想讨个彩头而已,这也不是什么非分的要求。今日难得见到此等盛事,这个彩头,就由我家大人来出一份力。”
“我们公主也愿意拿出一部分彩头。”
“还有我们,吐蕃王子非常乐意出力!”
……
萧尔汗一带头,越来越多的人都站了出来,这里面,虽然不是大人物直接出面,但来的,代替他们说话的,也全都是他们的心腹下人。
很快,各种价值连城的宝物就齐刷刷的上了台面,堆叠在一起。
饶是见过不少世面的赵康,此时也是禁不住的心里一阵吃惊。
当年夏皇办寿的时候,辽国使节进京都不见他们能有这么大的手笔,可见,这回为了稳住赵康,这件事背后的辽国贵族们,可是硬生生的下了不少的血本。
国师府,代表耶律楚才的萧尔汗,首先捧着一副墨宝上台。
萧尔汗小心翼翼的将字画一展,当着众人的面过目之后,立刻书生里面,就发出一连串的惊呼声。
有人,甚至当场被震惊的倒吸凉气!
“嘶!居然是王右军先生的墨宝,我的天
哪,不是说,这幅真迹已经随着大夏前朝皇帝一起下葬了吗?这宝物,怎么会出现在国师府上?”
“连王右军的字都能拿出来,国师可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听听你们说的什么话?国师不过是拿着墨宝过来展示一下而已,这东西就是让大夏皇子看看的,想将墨宝拿走,他赵康都不敢做这种春秋大梦!”
耶律楚才一鸣惊人之后,其他贵族送来的东西,虽比不上王右军的墨宝价值连城,但也都是非常宝贵的稀罕物件,大夏皇宫里都难得一见的那种。
可见,这回为了拿下赵康,辽国的贵族们是纷纷的下了血本。
而且,大家都一致的认为这回不可能败,所以他们都是个顶个的,将手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展示。
反正,这些宝物也仅仅是走个过场,彰显一下各位大人的面子而已。
相比之下,吐蕃王子扎西衮拿出来的十万两银子,就显得无比寒酸,甚至是乞丐一般的丢人现眼了。
毕竟,辽国贵族拿出来的东西,都不是用黄白之物能够衡量其价值的,属于有多少银子也买不到的那种,扎西衮却直接拿出十万两银子,如此本来想显摆一下,获得辽国人好意的扎西衮,现在却成了最丢人现眼的一个。
虽然是赵康分担了大部分的火力,
但依然是有好事者忍不住的将各方的手笔拿来比较,毫无疑问,吐蕃王子就是这些贵族里面最大的那个笑柄。
台上,赵康一脸淡淡的笑容。
本来,讨要一下彩头,也是赵康想要钓鱼,看看藏在背后的人究竟是谁,赵康也没想到,稍稍一个试探,就弄出来这么多的意外之喜。
虽然赵康对这些所谓的彩头,大多没什么兴趣,但这些东西拿来送人,尤其是送给夏皇,那都是实实在在能为赵康争取到很大好处的宝贝。
心里乐呵呵的叫好,赵康表面上却是一副荣辱不惊,静静的观望着贵族们展示的宝贝。
跟赵康同样在台上的额尔德木图却和赵康一点不同。
他感受到的,并不是高兴,而是无比巨大,甚至是排山倒海一样的压力。
贵族们拿出来这些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