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无能狂怒的跺了跺脚,黑胡子眼看事情坏了,他瞪着赵康的眼神,瞬间就是要杀人一般。
明明他只是奉命要为难赵康一下,顶多因为公主受辱的事,对赵康有一些个人情绪,但黑胡子着实没真的想把赵康如何,他也没那个能力。
可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黑胡子没想到,他还是将事情给办砸了,而且更加让他举步维艰的是,事情正在朝着最不利的方向在发展!
“大胆赵康,这里是辽国的都城,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你若再肆意妄为,休怪我等不客气了!”
眼看赵康身边带着绝顶高手,黑胡子更是不由的一阵压力山大。
凭他手下的三瓜俩枣,根本不能把赵康怎么样,更何况还有赵康的身份叫他顾忌,左右拿着赵康没办法,眼看上峰交代的事情要办砸了,黑胡子无能狂怒之中,只能是欲哭无泪。
他在心里不断的祈祷,哪怕赵康假意低个头,稍微配合他一下也好啊。
事已至此,双方都有些骑虎难下。
赵康虽然看出来黑胡子是在有意的找茬,并且宁愿姿态越来越低,也要硬着头皮跟他死磕,这里面想来是有些赵康不了解的内情。
赵康也明白,此时只要稍微展示一点善意,就能将麻烦了解,但赵康并不
想这么做。
出使大辽,赵康在上京就是代表夏皇,代表整个大夏朝廷的颜面,赵康没有任何别的选择,他也不可能对上京一个守城的无名小将低头。
黑胡子的坚持之下,近百守城的士兵,死死的将赵康一行围在中间。
空气中,混杂着一丝渐渐浓郁的火药味。
扎西衮他们在临街的客栈窗口,伸长了脖子随时关注着事态的变化,当知道赵康已经到了上京的时候,扎西衮欣喜若狂,乐的一个劲的直拍大腿。
再一看,赵康居然不顾辽国的颜面,强势将上京的城门给轰开,扎西衮更是笑的一张嘴都歪了。
“哈哈……”
“原以为赵康是个聪明人,没想到竟是个十足的蠢货!在辽国的地盘,这么公然去打辽国的颜面,天皇帝这回就是想对他客气,那也不行了!”扎西衮说着话,就一阵忍不住的冷笑连连。
期待了这么久,赵康终于露面不说,还带来了一场扎西衮最为期盼的好戏。
“不过是一些小聪明罢了。夏皇居然派这种废物出使辽国,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哼哼,大夏跟辽国的关系破裂,这不是正对我吐蕃大.大的利好吗?赵康在这城门口一闹,简直就是天助我也!”
“我听说,大夏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可笑,赵
康身为大夏的皇长子,居然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知道。”
……
一伙围着扎西衮的吐蕃使节,时不时的就出言一句,对赵康的行为冷嘲热讽,在他们看来,赵康这么闹腾,辽国和大夏的关系必将破裂,作为着急要跟辽国建立合作的吐蕃,他们简直就是赢麻了。
扎西衮也是乐呵呵的听着手下们说道,一边美滋滋的看着赵康的笑话。
单单一想赵康冒犯辽国的下场,扎西衮就觉得,这回来上京算是不虚此行了。
城门口,除了扎西衮在看热闹之外,来来往往的人一听说赵康居然真的来了上京,于是纷纷跑来看好戏。
人群越撺越多,密密麻麻的扎堆在城内观望。
这里面,不但是有辽国的普通百姓,还藏着一些位高权重的辽国贵族。
就连公主拓跋兰,辽国国师耶律楚才,也都换上了便服,栖身在临街一处茶馆中,观望着事态的发展。
眼看守城的黑胡子被赵康给压着打,近乎玩物一般的,毫无还手之力,拓跋兰直气的一张俏脸都生了几分寒霜:
“真是不中用废物!”
“这么多辽国士卒,竟被一个小小的赵康轻松拿捏。本宫下令是叫他给赵康找麻烦,不是叫他来给我辽国丢人现眼的!”
“殿下息怒啊。此事也不怪他,对方人里
面有高手,何况赵康又是诡计多端,咱们的人不是他的对手也很正常啊。”耶律楚才虽也是恼火,但他跟赵康有过交手,自然知道赵康的厉害。
指望一个守城的小将就把赵康轻松拿捏,那肯定是异想天开了。
赵康可不是扎西衮一样的废物。
“就算他不是对手,那也不能这么丢我朝廷的颜面啊?”望着熙熙攘攘聚集过来的人群,拓跋兰顿时就有些坐不住了。
这种事要是传开了,岂不是整个辽国都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了?
“丢些颜面不打紧,这只是我给赵康准备的小小一道开胃菜而已。我也早就料到了,赵康不会被这种小伎俩给绑住手脚。”耶律楚才说话间,抿了一口茶水,整个人一副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