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来福被一帮暴民给抓走了,王爷您快想个办法,不然,来福就危险了!”
大清早的,天刚蒙蒙见亮,正在享受懒觉的赵康,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冷着脸,披了件衣服在身上,赵康顾不得洗漱,就开了门,让外面嚷嚷的李元芳先进屋。
门刚一开,李元芳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赵康请罪:“都怪属下无能,让暴民把来福给抓走了,请王爷责罚!”
“要不要责罚你,你总得让本王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别跪着了,先起来,进来说话。”
赵康没好气的瞄了眼李元芳,把门让开。
一边让春杏伺候着洗漱,赵康一边向李元芳询问事情的原委:“跟本王说说是怎么回事?京城乃是天子的脚下,哪里来的暴民?还把本王的下人给抓了。”
“这……王爷明鉴!”
李元芳支吾了一下,喘着气,跟赵康汇报了事情的经过:“今早天刚亮一点儿,来福出府,说是去铺子看看王爷的生意,结果忽然有好些人抬着奄奄一息的病人过来,说是王爷您的蜂窝煤有毒,把烧煤的人给毒倒了,那边一闹事,暴民们就越聚越
多,他们不敢来找王爷,就把来福给抓走了,说是要拿他去见官呢!”
“什么?”
正在洗脸的赵康,一把将脸上的水渍擦干抹净。
李元芳这一通汇报,赵康便嗅到了几分阴谋的味道。
“先不急找来福,你去将墨大师给我叫来,本王有事要跟她商量。”
皱着眉头稍微沉吟,赵康还是忍着火气,没有选择贸然出动。
李元芳领命,急匆匆就快马去匠作坊,请墨芊羽来王府。
“王爷,来福对您忠心耿耿,您……”知道来福出事了,同为王府下人的春杏,立刻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虽然来福是个太监,可来福对赵康的忠心毫无疑问,这一点,不用春杏提醒,赵康心里也是明镜一般。
“我能不救他吗?”
“只是,这里面牵扯太多,本王要确定一些事情才能动手。”
说话间,赵康不忘抬手在春杏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春杏当即红着脸,木在原地。
赵康却是嘿嘿笑着,回去桌前静静喝茶。
美人这种东西,还是要浅尝辄止……
一壶茶未喝完,李元芳已经领着墨芊羽进来。
赵康还没说什么呢,墨芊羽就
一脸急切的跟赵康汇报:“大殿下,你再不管,咱们好不容易弄起来的生意,可就要全砸进去了!”
“匠作坊帮着朝廷打造盔甲兵刃,户部跟工部的银子却一直不见影子。好不容易弄了个蜂窝煤的生意来补贴亏空,结果,这还没赚到银子呢,就被人给盯上了!”
面对赵康,墨芊羽也是一肚子的火气。
因为预见到了蜂窝煤的生意,墨芊羽在这里边下了血本,将匠作坊几乎所有能够动用的银子,全都砸在了煤炭上边。
蜂窝煤第一天的销量,也证实了墨芊羽的眼光。
可墨芊羽没想到,这生意仅仅火爆了一天就出事了!
“你确定,咱们的煤炭没出问题吗?”
“本王教你们的洗煤流程,下面有没有认真去做?”
赵康没理会焦急的墨芊羽,反而是问起了煤炭的处理流程。
虽然赵康很自信自己的技术没问题,只要严格执行,洗煤到位,烧蜂窝煤是绝对不可能造成中毒的,可这不代表,下面的人就一定会严格按照赵康的方法去做。
一旦这里面有什么偷工减料,赵康也不敢保证,李元芳说的那些暴民是不是真的受了旁人蛊惑,前来与赵康生事碰瓷的。
“怎么可能没有认真?”
“京城乃是天子脚下,不但匠作坊的匠人去了,我本人也在洗煤作坊里面盯着,我保证,从里面出来的煤炭,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以为赵康是在怀疑她,墨芊羽说话间就有些不高兴了。
这些天,匠作坊的事一点不少,朝廷的银子却是一点没拨下来。
要不是墨芊羽在里面腾挪支持,匠作坊哪里还能正常运行。
赵康可好,没夸赞墨芊羽就算了,还怀疑起自己人来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赵康微微叹了口气,抬手让李元芳和春杏他们先退下了。
左右没了闲人,赵康这才叹了口气,认真道:“墨大师,你应该知道本王在朝中的处境吧?这事绝对不是几个暴民生事那么简单。”
“实不相瞒,我怀疑这里边有很大的牵扯,虽然具体能牵扯到谁现在还不好说,但我首先得确定问题是不是出在咱们自己身上。绝非本王不信任你,希望你不要误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