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
李元芳跟赵康两人穿着夜行服,蒙面前来。
赵康随手亮了一下刑部的令牌,又花了厚厚一打银票出去,立刻,天牢的狱卒,就被赵康给悉数支走。
“王……王少爷,您什么时候有了刑部的令牌了?”
李元芳好奇的望着赵康的腰间。
这货话没说完,就被赵康狠狠一眼瞪了过去:
“这是本王顺手从匠作坊里顺出来的,不然,你以为本少哪来的刑部令牌?”
至于刑部的令牌,赵康管着匠作坊,墨大师那里,赵康来去自如,什么令牌赵康顺不到?
不止刑部的令牌,六部的大令,甚至是军方的军令,赵康的府上都藏着几件,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令牌当然各个都是货真价实,今晚,只有赵康和李元芳的身份是假的而已。
绕过天牢的大多数牢房,赵康带着李元芳一直走到
尽头。
人都没看见呢,赵康就听到扎西衮扯着嗓子,用中原人听不懂的藏话在骂骂咧咧不停。
扎西衮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本看守他的狱卒全都走了。
一直到两个奇怪的黑衣人出现在牢房外面的时候,扎西衮这才脸色一白,彻底的慌了神:
“你,你们是谁!”
“狱卒呢,狱卒上哪里去了?”
赵康怕扎西衮认出自己的声音,当然不会给扎西衮任何的回应。
这边,赵康只稍微一个抬手,李元芳顿时会意,冷笑连连的上去,就把牢房的门给打开了。
“你们到底是谁?”
“别,别过来,我警告你们啊,我可是吐蕃的王……”
扎西衮就算再傻,这会儿他也看出来了,这两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分明是来者不善!
明明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活佛就能按照约定,来劫天牢,将
他救走。
扎西衮是没想到,最关键的时候,却忽然出了这等变故。
狱卒没了人影,牢房里又无处可躲。
扎西衮蹬蹬几步退到了墙角之后,唯一剩下的本事就是用身份压人,企图恫吓住蒙面的李元芳。
“王你奶奶个腿儿!”
李元芳压着嗓子,让声音变得稍微粗糙。
他也不管扎西衮认不认得出来,上去就先是一个大嘴巴子,抽的扎西衮一阵七荤八素。
扎西衮原本就不是李元芳的对手,更别说,这会儿他还带着手铐脚镣。
“别,别打了!”
“好汉,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别打了。”
“我是吐蕃的王子,只要你放我一马,我保证……”
痛苦的捂着肚子,扎西衮哪里敢放肆半句?
“冒充吐蕃王子?”
“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以为咱家会信你
吗?”
“把他给我带出来,大刑伺候!”
看着李元芳只会扇嘴巴,动拳头,赵康顿时便忍不住了,不得不掐着嗓子,尽量用尖锐的嗓音说话。
“别,好汉,壮士,我求求你们了!”
“公公,饶命,饶命啊!”
“我真是吐蕃的王子,千真万确啊,只要你们放了我,要多少金银财宝,要多少好处,我通通都给你们啊!”
人被铁链绑着,扎西衮只看到火里面烧红的烙铁,顿时吓得面皮都扭曲了,面上的冷汗,更是跟下雨一样的往外直冒。
赵康这边还没动手呢,扎西衮已经完全被吓破了胆子。
赵康可不管扎西衮如何求饶。
这家伙在大夏放毒,害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
还有这些年,吐蕃对大夏连连作战,骚扰大夏的边关,在战争中枉死的军卒百姓,那更是不计其数。
要不是夏皇的旨意是不能弄死扎西衮,赵康都恨不得将这家伙千刀万剐,直接凌迟处死才好!
手中拖着烙铁,赵康直接朝着扎西衮的软肋印了过去。
刺拉拉一阵皮肉烧焦的声音,扎西衮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仅仅是这一下,就给他疼的当场晕了过去。
赵康眼神一动,李元芳就明白了赵康的意思,一盆冷水,又把死去活来的扎西衮给浇了醒来。
惨叫如同杀猪一样,扎西衮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赵康却再次拿着鲜红的烙铁,朝着扎西衮另一边完好的软肋上再印了一下。
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李元芳和赵康换着上手,几乎是把天牢里面的能动用的大刑,都给扎西衮上了一遍。
这一顿大刑伺候下来,扎西衮几乎是被折腾的半死,虽然一条命还在,但人已经没了人样,受的罪怕是比死了都要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