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意思,还跪在地上接着进言:
“父皇,儿臣不得已犯下大错!”
“还请父皇慈悲,救救儿臣!”
“哦?”一听到赵康的话茬不对,夏皇那点儿瞌睡也是骤然清醒。
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夏皇端端看着赵康。
老大从没这么跟他说过话,见赵康如此一本正经,夏皇都有些被赵康给吓到了。
“儿臣奉父皇之命,查证城东疫.情,这一案在今天中午,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即将水落石出。”
“儿臣本想查明真相之后,再与父皇禀报。”
“可那吐蕃王子,竟然连夜带着一群护卫,黑翼蒙面,私闯我的王府,要行刺儿臣。”
“儿臣不得已,只能将他们拿下,打入了天牢。”
赵康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说话,但说出来的事情,与真相也差不多无异。
本就重视此事的夏皇,直
听得面皮一阵发黑,当场就勃然大怒:
“吐蕃鞑子,尔敢!”
“近日和谈,朕就觉得他们吐蕃是别有用心,没想到,这帮穷凶极恶的蛮人,不但谋害朕的子民,还将主意打到朕的儿子头上!”
“该死,该死啊!”
一把拍在御案上面,夏皇的愤怒已然不可遏制。
看到夏皇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赵康终于是松了口气。
接下来,不出意外的话,夏皇是会治扎西衮的罪,大夏与吐蕃之间,恐怕不可避免的,要继续之前的连年不休的战事了。
虽然赵康也同情那些边关被战事影响,民不聊生的百姓,赵康也不会对军士的死亡熟视无睹,然而,赵康一厢情愿,也无法阻止吐蕃人的野心。
这场战争,对大夏来说,终究是避无可避,无法逃脱的。
发泄了一会儿怒火,夏皇的心情也渐渐地平复起来。
赵康能想到的这些麻烦,夏皇作为皇帝,只会比赵康考虑的更加深远,更加周到。
“吐蕃鞑子,欺人太甚。”
“可这场战事继续下去,我大夏也不见得能讨到几分便宜。”
“哎……”
“朕本想暂时忍耐,平息战事,还生民与太平,可这吐蕃人不知道朕的苦心,就是不安分的,还想妄图中原!”
叹息一声的夏皇,可谓是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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