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盘桓,连江南地处哪边他都不知道吧?”
“父皇你问他如何应对疫.情,岂不是对牛弹琴?”
“而今疫患肆虐,父皇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去江南,岂不是让满朝文武寒心,让天下百姓寒心?”
“明明活佛手中已有解药,儿臣真不知,父皇你为何要缘木求鱼,舍近求远?”
事情忽然间生了变故,赵隶顿时紧张起来。
在夏皇决定之前,赵隶还试图阻止一切。
赵隶这一番言语是有几分道理,那些军方的,三皇子跟四皇子的人,全都齐齐出列,准备继续对夏皇进言。
朝中这般变换的形势,一下就让夏皇有些难做了。
身为君主,夏皇当然看得出来,表面这些大臣在争论疫.情,口口声声为了江山,为了百姓,实则他们背后的算计全是自己的利益。
朝堂上,这一切都是即将到来的那场封王盛典的政治延伸。
朝臣们正是各为其主,才会一窝蜂的构陷赵康,极尽所能的去阻止赵康下江南。
“六弟,你说本王什么都不懂?”
“呵呵,本王还正想跟你打个赌呢。”
“今日当着父皇,还有文武百官的面,本王亲自立下军令状,我此行要是不能解决江南的疫患,我便自觉退出一月之后的封王盛典,永远不跟你们再争那太子之位。”
“六弟,我这个承诺,你可满意了?”
赵康当然知道赵隶想的是什么,只一说话,赵康便紧紧戳中了赵隶的软肋。
折腾这一切,赵隶为的不就是那个太子之位吗?
只是,赵康这么直白的,当着百官,甚至当着夏皇的面,讲这些不能说的东西挑明白,这下反而是让一直假惺惺装正义的赵隶有些难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