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衮拍了拍手,随即就有一只关在铁笼中的小兽,被下人带了上来。
小兽看样子萎靡不振,时日无多。
“这……”
赵隶不明所以
,万全没明白对方的意图。
扎西衮却是哈哈大笑,直言道:“此兽乃是我吐蕃独有的物种,它身上带着疫病,我们活佛历经艰险,数十年才摸索出治疗疫病的药材。”
“六王爷,你想想,倘若大夏疫.情四起,人人束手无策的时候,您将这解药与夏皇献上。”
“献药之功,再配合我投降大夏,这两个天大的功劳全都在你一人身上,还有谁拦得住你做太子?”
扎西衮的声音像是恶魔一般,充满了诱惑。
赵隶只微微思量,便冷笑着点了点头:“好,这个主意不错!”
“六皇子,这疫病一散,不知道你大夏要枉死多少百姓呢。啧啧,为了区区太子之位,你还真是不择手段呢?”扎西衮说话间扫了赵隶一眼,声音中很有几分玩味和鄙夷。
“你不也一样垂涎你赞普的王位吗?咱们是彼此彼此罢了。”
“宁教我负天下,休教天下人负我!”
“只要本王做上太子,荣登大宝,死几个百姓又有何妨?”
“想我大夏三万万人,死上一半也还有一半!”
黑袍之下,蒙面的赵隶冷笑不断。
扎西衮只警惕的看了一眼赵隶,并未继续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