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公主殿下,不好了!”
拓跋兰正在跟赵康赌气对骂,忽然间,辽国使节中间,就有人慌乱的怪叫连连。
“什么不好了!”
“两军阵前,再敢胡言乱语,军法处……”
“嗯?”
拓跋兰正在苛责辽国的使节不知礼数,忽然间,她的美眸惊魂一瞥,只这一眼,拓跋兰就坐不住了。
她猛一下站直了身子。
就在这样的同一个时间节点,铁木尔汗,辽国使节,乃至龙椅上的夏皇,忧心忡忡的大夏臣子,所有人,都是齐齐起立,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演武场下的一幕。
辽兵引以为傲的一轮齐射过去,赵康的骑兵竟然视若无误的继续冲锋!
这,这是在找死吗!
骑射的弓箭,看似和步兵一样,但真正懂行的人都知道,战场上的两者是天壤之别!
骑兵本就有着飞快的速度,射出去的箭,远比寻常站在地面上射箭要厉害几倍不止,同时,对面的骑兵也在冲锋,这就更加加持了箭雨的威力。
理论上,这一轮齐射过去,必然是无坚不摧,摧枯拉朽,辽兵靠这一招鲜,打的大夏毫无还手之力,自然不是浪得虚名。
谁都知道箭雨的威力,可就是这样恐怖的箭雨,到了赵康的骑兵身上,只听到一阵叮叮咚咚,雨打芭蕉一样的
乱响。
然后,那些骑兵的铠甲上边,不过是多了一些坑坑洼洼,骑兵已然丝毫不受阻碍的,还在朝着辽人猛冲!
“我的天哪!这是什么宝甲,弓箭都射不动吗!”
“谁说辽国的骑射很厉害的?你们这帮武夫,不会是故意吹嘘,骗我户部往前线拨银子吧?”
“放屁!不是辽兵不厉害,而是殿下他们的铠甲有玄虚!不信你上去试试,看看你不会不被射成筛子?”
大夏的户部尚书还以为辽军虚有其表,结果懂行的武将一声怒喝,户部尚书就被问的哑口无言。
那可是弓箭啊!
上去不被射成筛子才怪,也就只有赵康的铠甲,才能顶得住那漫天的箭雨,视若无物的继续冲锋。
“好厉害!陛下,我们大夏有救了!”
“有殿下,真是我大夏之福,天子之福,百姓之福啊!”
李少荃激动的浑身都有些哆嗦,说话的语气都在颤抖。
夏皇站在龙椅前面,虽然没说什么,可他的眼神,也分明和李少荃一样的激动!
“愣着干什么?”
“下令啊,给本宫狠狠的射,我要将这帮大夏的蠢货,射成筛子!”
拓跋兰愤然大骂。
根本不用她下令,辽兵在一轮齐射之后,继续不信邪的弯弓搭箭。
远距离连着三轮箭雨
,结果除了个把倒霉的骑兵被射中要害,动作稍微顿了一下之外,赵康的人,面对那些箭雨,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冲!”
“长生天在看着你们!为了大辽,冲啊!”
辽国的队伍中,有不少将军,他们虽然惊讶,可并没有束手就擒。
战场上,不向前冲锋,等着他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别说对面只是他们平日不屑一顾的大夏骑兵,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们也只有冲锋一个选择。
狭路相逢勇者胜!
“辽国的杂碎,该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大夏的锋芒了!”
“儿郎们,给我狠狠的打!”
大夏这边,领头的年轻将领一声令下,然后,让人惊掉下巴的一幕又来了!
所有人,还没有从箭雨挠痒痒的一幕回过神来,赵康接下来的举动,又把所有人给带入了新一轮的震惊!
冲锋的大夏骑兵,居然一手高举,将他们的武器长枪,直接就给丢出去了。
见过丢盔弃甲的,没见过丢兵刃的。
“这,这又是什么打法?”
拓跋兰闷声自问。
可不等身边的铁木尔汗回答,战场上连绵不绝的惨叫声,直接就打掉了拓跋兰所有的骄傲。
那些飞出去的长枪,杀伤力远在拓跋兰的估计之上。
辽兵的箭雨对赵康只
能是挠痒痒,可赵康的一轮长枪飙射过去,冲在前面的辽兵被射穿了身子不说,就连后边有倒霉的骑兵,也被连着洞穿。
大辽的铁蹄,当场就变成了烤串一样,肉眼可见的,倒了一片!
“殿下的手笔,竟是恐怖如斯!”
“这不是比斗,这是在屠杀啊!”
“够劲,真他娘的过瘾啊!早看那些辽国的骑兵不爽了,殿下这回可是给我们扬眉吐气了!”
“以后,我大夏的骑兵都这么装备,我要打的那些辽兵哭爹喊娘!”
仅仅一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