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个竖子!”
“老臣死谏!陛下,您难道要看着我大夏数百年基业,葬送在大皇子手上吗!”
“圣上您快快下旨,阻止大皇子啊!他这是要把老祖宗的江山给卖了呀!”
一些死忠的臣子,老泪纵横。
直呼赵康乃是亡国之人。
夏皇不过稍微犹豫,那位号称要死谏的光禄大夫,已经已头撞柱,血洒当场!
大夫惨死,更是激怒了满堂的臣子。
文武百官,一个又一个的跪下,全都请旨让夏皇给赵康定罪!
拓跋兰只在一边冷眼旁观,大呼过瘾。
天可怜见,这个混账登徒子,可算是糟了报应了!
这么下去,都不用劳烦拓跋兰亲自动手,赵康就要死在大夏自己人手上。
死谏之人真的撞了柱子,赵康以前只是在历史上听说,他是真没想到,还有这种迂腐死忠的文士。
光禄大夫以死谏君王,夏皇都顶着莫大的压力,赵康这边更不用说,直接就被逼到了风口浪尖。
“定王,朕问你,你是要跟辽国比骑兵吗!”
夏皇被逼的没了退路,只能顺着群臣的意思,大声质问赵康。
夏皇这是质问,也是在给赵康最后的提醒。
赵康若还要一意孤行的话,即便是皇
帝老爹,也保不住了他!
“儿臣确定!”
赵康毫不犹豫的,给了夏皇肯定的回答。
“要是比斗输了呢?”
群臣的压力面前,夏皇只能不依不饶的追问,只有这样,他才能给百官,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即便是皇帝,也不是处处说一不二,自古君权与臣权,从来就是朝堂上最大,最经久不息的矛盾。
光禄大夫身死,群臣以此抱团倒逼君王,夏皇要是不顺着他们,后果恐怕要不堪设想!
“比斗若是输了,儿臣愿意一死以谢天下!”
赵康一脸镇定的,丝毫没有半分畏惧。
单单是赵康这种从容不迫的态度,就让夏皇看的连连点头。
倘若,这回比斗,大夏胜了,夏皇一定会考虑太子的问题,可是……大夏真的能胜吗?
“你一死?呵呵,说的轻巧,你不过一个纨绔皇子,死不足惜!你死了,大夏就能换回丢掉的城池,失掉的民心吗!真是异想天开!”
“陛下,请下旨阻止这场比斗!”
“大皇子死又如何,他是大夏的罪人,他本就该死。只是我大夏的江山,都是老祖宗手里传下来的,一点都不能丢啊。”
“一寸山河一寸血!大皇子,你今日
之作为,对得起天下人,对得起咱们死去的老祖宗吗!”
……
即便赵康保证,可有些死性子的臣子,依旧死追着赵康不放,不依不饶。
夏皇若不阻止这场比斗,这些人绝对会不死不休!
“够了!”
“你们是我夏朝的臣子,国难当前,你们是让这些蛮夷看朕的笑话吗!”
“比斗继续,等出了结果,你们再发难不迟。谁要是再多言,就别怪朕跟你们翻脸!”
夏皇一声怒喝,冷着脸,强行稳住了朝堂上混乱的局面。
群臣虽然不吭声了,可谁也看得出来,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接下来,只要比斗一陷入被动,赵康就会被这帮人给活活逼死。
拓跋兰美眸闪烁不定的看着赵康。
难道,有诈?
拓跋兰暗自琢磨之间,心中已经起了几分警惕。
可她再狐疑,一时也想不到,赵康到底有什么算计。
大夏的江山虽然辽国,可富饶的中原,并不产出战马,大夏的子民,也仅仅是只是步兵作战了得,一旦到了马上,那功夫都是稀松平常的很。
战马不如大辽,兵卒也不如大辽,拓跋兰是真想不到,赵康还有什么赢面?
混账登徒子,他能有什么算计?
一定是本宫想
多了,他就是纯纯的废物蠢货而已!
拓跋兰很快就掐断了思绪,劝自己不要多想。
大夏群臣愤懑,辽国一方拔刀霍霍的时候,忽然间,一袭黑衣的美女大师,墨芊羽大步进了金殿当中。
“臣参见陛下,参见定王!”
墨芊羽俯身要拜,赵康直接伸手,匆匆忙,就把她一把拽了起来。
当堂被赵康给抓着玉手,墨芊羽就算不怎么关心男女之事的人,也一下子俏脸红了一大截。
赵康根本没看到墨芊羽的异样,反而是更加得寸进尺的,附耳问了一句:“墨大师,本王交代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