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避趋之。这诗是你们大皇子写的?哈哈,真是一派胡言!此诗乃是我大辽张养浩觐见我朝天皇帝随口吟诵出来的两句,啥时候是你的了!”拓跋兰一脸鄙夷的盯着赵康质问。
那些纷纷还陶醉在诗中的大夏朝臣们,也都齐齐醒悟过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赵康。
剽窃别人的诗,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这诗是张养浩老先生的作品,这……”
大夏的朝臣们又是惊讶,又是愤怒。
赵康被说的先是一愣,但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是拓跋兰对付他的手段。
这首诗明明是晚清时候的诗人林则徐忧国忧民的作品,在后世都广为流传,而今别说时空对不上,历史的进程也没有那么朝前到大清,拓跋兰居然一口咬定赵康的诗是他们大辽的诗仙所作,这简直是不要脸了。
“就知道你们不信,我将张老先生亲自请来了大夏,老先生,您请!”
拓跋兰微微后撤,很快就有一个鹤发童颜,满面红光的老者,从辽国使团中走了出来。这老者一炮飘飘,看着道貌岸然,似乎是很唬人的样子。
赵康并不认识此人。
可大夏朝臣这边的反应却是不小。
丞相李少荃看见老者第一眼,
就忍不住的惊呼出声:“嘶,张养浩,他居然亲自来了!”
“大辽诗仙张养浩!”
李少荃惊叹之后,不少朝臣,也都禁不住的惊叫出声,脸色大变。
张养浩在大辽的地位,甚至是在那位耶律楚才的国师之上!
谁能想到,两朝之间的一次比斗,竟然能惊动如此大名鼎鼎的泰斗级人物!
张养浩已经年过古稀,此人一生的诗作,有数千之多,其中还有不少连黄口小儿都耳熟能详的传世名作,张养浩在大辽有着诗仙的美誉,足见此人的功底之深。
张养浩名头最鼎盛的那几年,他若是出访他国,连国君都会被惊动,对他已国礼相待。大夏当世的文人骚客也多不胜数,但从未有谁,能够获得张养浩一般的殊荣。
这些年,张养浩上了岁数,渐渐的定居草原,不再走动,旁人想要见他一面,更是难比登天。所以,张养浩出现的第一时间,大夏的那些文臣武将,就被震撼到了!
朝臣们像是后世的粉丝见了偶像一般,纷纷涌崇拜至极的目光注视着张养浩。
张养浩却是一脸愠怒的冷笑出声:“我朝公主殿下说的不错,那首诗的确是老夫头些年所作,只是人老了记性不好,所以一时间没想起来。真想不到,你们大夏人为
了赢一次比斗,竟如此不择手段,连老夫的诗作,你们也敢剽窃!”
“这……”
大夏朝臣一脸慌乱,听闻此言,纷纷都是不知所措。
赵康更是在一瞬间,就成了所有人的众矢之的!
张养浩这么大岁数,又有这么大的名头,他说的话,甚至有些时候比圣旨都管用。要是换了其他人在朝堂上胡言乱语,定会被大夏的朝臣们骂的狗血喷头,可张养浩不一样。
根本没有人会怀疑张养浩在说话,大家只是把心中愤怒的矛头,纷纷对准了赵康!
“两朝比斗乃是天大的事,大哥,你怎能做出如此儿戏荒唐之举,你就不怕我朝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吗!”三皇子惺惺作态的装出一副悲愤模样,其实心里边却是得意坏了。
从比斗开始,赵康一直都在高歌猛进,让赵宁没有下手的机会,这下,终于是让赵宁抓住了把柄,他立刻毫不犹豫的对赵康落井下石!
“大哥原来还是那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亏得父皇这几日对你刮目相看,你竟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举,你简直丢尽了我大夏朝廷的面皮!”三皇子一说话,四皇子赵辰也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逮住赵康开始穷追猛打。
龙椅上的夏皇一声不吭,唯独他相信,赵康虽然混账,但
绝对做不出来这等败坏文人风骨的事情,奈何,赵康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又有张养浩这等文坛巨匠亲口指证,如此巨大的压力面前,就连从来说一不二的夏皇也只能干着急,拿这些人没有一点办法。
“欺世盗名?呵呵!”
赵康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桀骜的一声冷笑,直接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赵康毫不畏惧的一指张养浩,直接大骂:“欺世盗名的是你吧?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真是白瞎了这么大的岁数,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竖子!尔敢!”
“说老夫是欺世盗名?你真是信口雌黄,你放屁!”
张养浩直接被赵康一句话给气的吹胡子瞪眼,连着脏话都骂了出来。
“到底是谁在放屁,老匹夫,你心里没数吗!”
面对滔天洪水一般的压力,赵康凌然不惧,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