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拓跋兰一张俏脸都黑了一大截,赵康骂人的话为所未闻,偏偏每个字都直戳拓跋兰的痛点。
“本王这就为你指点迷津,哎,这么愚蠢的问题,答他,本王都觉得有些掉价。”
“我在故我思,我思故我在。”
“什,什么,这,这……”
朝中等着看热闹的群臣,一听赵康的话,顿时一个个的色变。
一直跟赵康争锋相对的拓跋兰,也呆呆的看着赵康,一对美眸中,充满了复杂和错愕的神情。
“我在故我思,我思故我在?康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皇坐在龙椅上边,都觉得有些懵圈了。
遍寻四书五经,从未有如此惊人之论。
“父皇,我等皆能思考,思考便是我等存在的证据,儿臣以思去推,必然我在,而我在者,又能我思。我是我,我存在,便是此理。”
“可笑,可悲,可叹啊,如此浅显的东西,我大夏却无一人能答。”
赵康飒然笑着,目光不屑,一扫群臣。
那些之前诋毁赵康的大臣们,纷纷眼神躲闪,不敢与
赵康继续直视。
魏立坚三人,更是灰溜溜的退回朝臣的队伍当中,丝毫不再提死谏之事。
唯有三皇子还觉得不服,不甘的出来,继续诋毁赵康:“一派胡言!皇兄所言,四书五经从未提及,这只是你的臆断,如何服众?”
“赵皇才疏学浅,为兄也不指望你能理解。拓跋公主,你来与本王的弟弟分说,本王所言,对也不对啊?”
赵康轻蔑扫了三皇子一眼,压根懒得跟这蠢货搭话。
一群只会勾心斗角的家伙,赵康还能指望他去懂什么本体论?
拓跋兰抿着朱唇,实在难以启齿,一张俏脸,也是面沉如水,难看到了极点。
三皇子一看拓跋兰的反应,只能恨恨退下,不再多言了。
拓跋兰气成那样,还一句话也不说,这时候,就连傻子都看得出来,赵康刚才所说的,完完全全就是正确答案。
“大皇子果然聪颖过人,老臣佩服佩服!”
“不愧是陛下的龙种,老夫今日彻底服了。”
“哈哈,大皇子圣明,为我大夏立下汗马功劳,陛下能有龙子,我大夏
后继有人了!”
群臣也不是傻子,循着赵康的话一番思量之后,当即明白了其中的味道。
很快,一个个臣子尽皆跪地,开始给赵康歌功颂德。
尤其是之前诋毁赵康的那些人,生怕得罪了赵康,一个个马屁拍的,尤其卖力。
之前还在咬牙为赵康担忧的赵皇,此刻也是松了口气,看着堂下的大儿子,只觉得越来越顺眼。
赵康如此扬眉吐气,赵皇这个做父皇的,也跟着颜面有光。
赵康根本不在意那些拍马屁的声音,也没有注意到赵皇对他刮目相看,赵康几乎所有的注意力,早就落在了拓跋兰的娇躯上一边,一番肆无忌惮的打量。
拓跋兰是草原上不出世的美女,脸蛋生的好看不说,身段更是凹凸有致,赵康越看,便越是觉得顺眼。
这美人,虽然有些胸大无脑,但勉强也能入了赵康的法眼。
一番思量,赵康重重一声咳嗽,面上托大的傲然道:“公主可曾记得你我的赌约?学高为师,你既然输了,就该叫本王一声先生。公主赖着不叫,莫非是想抵赖不成?”
赵康话音一落,那些巴结赵康不成的群臣,一下子就找了抨击的对象。
拓跋兰万分不愿,可此刻三题尽破,她根本顶不住满朝文武的压力,只能俏脸铁青的,咬着贝齿,对着赵康盈盈一拜:“拓跋兰,拜见先生。”
“我们辽人,从来说话算数,没有抵赖一说。只是,拓跋兰还有一问,先生才学惊人,您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好学生,莫要好高骛远,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
赵康神秘一笑,又道:“既然你们辽人的问题问完了,本王这里,也有三题,要与你们不耻下问。”
“公主可知道你我脚下的地面,乃是一个圆球的表面,天外还有天?”
拓跋兰娇躯震动,一对眼睛瞪的老大。
赵康所言,那位波斯来的智者,也曾说过只言片语,只是不解其意。
拓跋兰怎么也没想到,赵康的学识,居然已经深到如此程度。
“我再问你,为何我们看到的月亮,总是同一面,月亮背面为何看不见?”
还没从第一题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拓跋兰就被赵康
紧接而来的第二题给打懵了,是啊,月有阴晴圆缺不错,可月亮总的模样,一直不曾变化,赵康说的,似乎并无差错。
“本王还有最后一题,为何草原上的日出日落,和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