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那一笔没有任何头衔的交易额度。
就已经让他信心满满。
可能这就是他与生俱来。
对生意的一种直觉吧。
“你这个想法真是太疯狂了。”
“尽快找证据来证明你的想法是对的吧。”
“不过你要查这些事情做什么?”
“卢德彪应该已经很陈卓威断了往来。”
“毕竟你杀子之仇也不够戴天了。”
陈悦不知道龙一要把注意力。
还放在卢德彪这里。
就算陈卓威真的和有夫之妇搞上了。
那也不足以让他去坐牢。
这属于私人感情纠纷。
只能在道德上进行谴责而已。
“我要查的陈卓威有没有通过这个女人。”
“来掏空卢德彪的工厂。”
“如果有的话,那他就是犯了商业法!”
龙一眼眸深邃,语气也变得非常深沉。
一直以来,龙一都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
他认为卢德彪工厂倒闭。
是因为他的经营不当。
还有一个败家儿子在不断掏空他的家底。
还有一个无限纵容自己儿子豪赌的妻子。
才将他的流动资金慢慢掏空。
让他在工厂遭遇到危机的时候。
没有资金填补亏空。
“其实我一直把问题都给想浅了。”
“卢德标的工厂问题。”
“很有可能是陈卓威在暗中作祟。”
“而且有人在给他做着内应。”
龙一在萌生这个念头的时候。
也觉得是自己的想法很疯狂。
但是越想就越觉得合乎情理。
生意上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一个人的投资跟撤资。
都必须要经过慎重的考虑。
“你觉得卢德彪的妻子给陈卓威做内应?”
“这也太离谱了。”
“就算她跟陈卓威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那她到底还是卢德彪的妻子。”
“怎么可能去帮一个外人。”
“来谋害自己法律上的丈夫?”
从动机上来说,陈悦就觉得不可能。
一个再糊涂的女人都知道谁是一家人。
知道帮助哪一边会对她更加有利。
如果她帮陈卓威毁了卢德彪的生意。
那也等于是毁了自己的家庭。
“如果她跟卢德彪这法律意义上的婚姻。”
“一开始就是有所预谋呢。”
“他这么做,你还觉得是很离谱的事情吗?”
在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之后。
龙一又说出了一段极其疯狂的话。
这个假设一提出来,陈悦说不出话来。
就是看着龙一。
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陈卓威可以在二十年前就设计好。”
“让自己儿子去勾搭别人家的富家千金。”
“我相信他也能利用一个女人。”
“潜伏在一个大老板的身边。”
“为他做一个商业间谍。”
这种事情,龙一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
但是这不意味着不会发生。
他不得不承认陈卓威是他两世以来。
遇到的最棘手的一个敌人。
他的心机深沉到。
可以用几十年的时间来做一场布局。
只为了建造一个属于他的商业帝国。
这一份心思,龙一就算再活个一百年。
可能都没有办法做出这样的规划来。
“那如果计划失败了呢?”
“卢德彪是没有什么花边新闻的男人。”
“一直对那些花花草草也都不沾染。”
“这些你应该在调查当中也有所了解,”
在那些调查的过程中,陈悦也是充分了解了卢德彪的为人品行。
可以说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精神洁癖。
没有碰过除了妻子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
“女人不会放弃在感情上很忠诚的男人。”
“更不会在有对感情忠诚的伴侣。”
“还去帮跟她没有任何夫妻关系的男人。”
这一点,陈悦不需要任何证据就可以得出结论。
每个女人在感情上都是偏向于感性。
哪怕她对卢德彪没有任何感情。
也会在四十多岁的年纪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