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马上便要断气，身上也不再挣扎。
这才稍微放松了些力道，三下五除二将老嬷嬷捆上，扯了角被子，狠狠塞进她。
活动了下手腕脚腕，开始刑讯逼供。
老嬷嬷像条濒死的肥鱼，缓气来，满眼惊恐地在床上蠕动。
卫春蹲在她脸边上，拍她的脸，帮助她快速清醒，然后说：“我问你答，答得好，我给你留条命，你能有跑。”
“敢喊，或者是耍心机，你今晚得死。”
卫春说完后，并没有马上把被子从她嘴里拽出来，而是直接先握住了她被捆在身前的手，抓住根食指，“咔吧”声，就给她掰断了。
“唔——”
她的惨叫都被堵在嘴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卫春点也不担心有人到这惨叫会进来，因为她这两天装疯卖傻，惨叫声早就让面的守卫习以为常了。
她仔细端详了下老嬷嬷的眼神，掰断根手指后，她有害怕，有没能掩藏住的愤怒。
卫春是没有急着把她嘴上堵住的东西拿掉，也没有问问题。
又继续掰她的手指。
共掰断了七根。
老嬷嬷出气多进气少，鼻涕眼泪汗水横流，已经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了。
卫春这才终于开始问她想问的问题。
同攥着那老嬷嬷仅存的那三根没有折断的手指，那老嬷嬷抖得像是筛糠，到卫春用淡漠的语气道：“掰手指其实不算疼，你有机会恢复的。”
“徒手挖眼珠子才疼，你可能不知道，眼眶比眼球小多了，眼球很大，要先捏碎了才能挖出来，”卫春近乎亲昵地说，“你乖点，眼珠子不好挖，脏，我就问你几句话。”
那老嬷嬷点头如捣蒜，卫春这才把堵她嘴的被角拿下来。
问道：“告诉我这里是不是大皇子府，府内护卫布防情况，管你的人是谁，有你给我喂的食物里面，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