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做出一个蓄势待发的姿势,她好歹会古武,就算身体素质行,也至于立刻落了下风。
但是她等车帘掀起来,出其意和对方对刀的算盘落空了,因为很快破风声响起,没有人挑开车帘试图把她拉下去。
“咻咻”声响,是对方吹出的暗器。
卫听春原翻滚了一下,贴在车壁之上,但饶是如此,也根本躲过雨点一样细密的自马车面射进来的暗器。
是针!
卫听春反应迅速抓起衣摆去挡,但是暗器太密集了,很快,她的脖颈处针尖划过。
细细的血线流出来,这点小伤她根本放在中。
但是坏就坏在,这样的针通常都会是真的来攻击人的,而是会淬毒。
卫听春反应过来,立刻横匕首,在自己中针的方割了一刀。
她掌握力,鲜血涌了出来,至于丧命,却能冲掉针上的毒。
但是很快她还是感觉到头脑一昏,她靠车壁,心糟糕,这是毒,是烈性迷药。
很快,卫听春只觉天旋转,她看到了有人挑开了车帘,穿得乌漆墨黑。
她在昏死之,都在分析到底是谁,要对一个军府的庶女下手?
她该薛盈吓到,半夜三更跑出府,对方是冲薛盈来的……
卫听春力软倒,很快便什么都知了。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处床榻之上,有人在低声问:“她脖子上的伤处,可会累及性命?”
“会。够深。”
“性子倒是够烈,发现中招立即自刎,愧是太子的人。”
“下去吧。”
两个声音和脚步都渐渐远去,卫听春又闭睛,确定周遭除了自己,连微弱的呼吸声都没有,这才慢慢睁开睛。
她处在一间屋子中,有简陋,但是也并非是什么寻常人家。
卫听春很快发现,自己捆住了,手脚分开捆在床上,脖子上的伤处已经包扎好了。
从刚才那两人的对话中,她确定了对方确实是冲薛盈来的,她出入太子府频繁,就算再怎么隐蔽,也未必能探查。
她和薛盈早就预料到过,会有人发现他紧密的关系,但是薛盈早就预料到了,甚至连她身边跟的嬷嬷都是会武的,按理说绝至于如此轻易抓,卫听春自己也会武。
主要是对方太卑鄙了,停车之后她没有听到打斗声,想必保护她的人还没来得及动手,便对方的暗器放倒了。
卫听春心中有慌张,是因为自己抓住了,而是她抓住,肯定就会有人以此来威胁薛盈。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到这时候,竟还在担心有人会对薛盈利。
但是急没有,卫听春也至于蠢到要喊对方她放开,又是演电视剧。
她观察周围况,查看手脚上的绳子,在有人进来的时候,迅速闭上睛,装作昏迷,伺机而动。
那人误会她是自刎,实则卫听春只是散药性,按照中针的药量,她应该这时候醒过来。
进屋的人有几个,有人到床边上,犹如实质的目光,落在了卫听春身上。
“就这么个女人,还是个入流的庶女,你确定太子对其珍重?”
“回大殿下,太子确实对其珍重有加,我同太子府门房交好,门房又同内院一位侍从交好。”
“根据套话,这女子段时间,与太子同吃同住了足足半月之久,太子甚至是为了让人传出他和这女子之间的闲话,专门进宫见了太后,以太后赏识为由,为这女子开脱,还派亲信护她,为她在征南军府撑腰。”
“哦?”床边的人弯下腰来,逼近卫听春,仔细端详了她片刻,而后嗤笑一声。
“原来如此。”
“十一身边从女人,之有个九派去的婢子得脸,没久听闻触怒了他,他亲手扼死。”
“之后又传出他是断袖,和护城副统领齐辉清楚……如今看来,怕都是他放出的幌子。”
“我是他那样心机深沉,生母折磨得快要失心疯的变态,根本会喜欢人……”
“哼。”一声饱含鄙夷的轻笑在屋子响起。
“原来他确实会喜爱旁人。”
他是自恋。
真愧是庆嫔那个疯子的儿子,这征南军的庶女能得他的,怕是因为她的眉目同他自己有几分相似。
卫听春听只觉得语。
这人大概是以为她还昏死,所以说话肆忌惮,卫听春发现抓她的人是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