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傻？
贺斯渊故意假装自己没有听懂。
这次的事情倒也算是一个契机，可以让人类跟人鱼族之间的来往密切一些。
云飞见贺斯渊打定主意不愿意帮他开这个口，也没有继续勉强。转而继续说起之前的案子。
“对了，之前蓝绮从长景湖里面捞上来的骨头有了点线索。”
“查出来是谁的骨头了？”贺斯渊问。
云飞点头，“大致锁定了，在等最后的进一步确认。”
“是谁？”
云飞看着贺斯渊，有些犹豫，“按理说，我不该跟你透露案件的细节。但是对方的身份比较特殊，很可能跟你和蓝绮都有关系。”
贺斯渊惊讶地看向云飞，“什么意思？”
“不出意外的话，那根骨头的主人是个已经失踪十年的人的。而那个人，跟你父亲关系匪浅。”
“我父亲？”贺斯渊惊诧道。
“对，你父亲的老师，江南。”
贺斯渊怔住。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有一个老师，而且父亲很尊重自己的老师。并且之前那些关于人鱼族的资料都是父亲的老师留下的。
一瞬间，贺斯渊脑中划过各种阴谋论。
父亲的老师为什么实在长景湖里？而且还是十年前就死了？
最后贺斯渊想到，父亲知道这件事吗？
不对，父亲肯定不知道，不然但是跟他说起自己的老师的时候，不可能会那么平静。
那么父亲的老师失踪十年之久，父亲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起过？
贺斯渊的脑中充斥了各种问题，他现在迫切想要给贺澜打个电话，询问这件事。
父亲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