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续,你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曹休面带笑容的看着角落里浓眉大眼,一脸英气却瑟瑟发抖显得十分猥琐的青年人。
从众多西红柿宇宙中来看,贾东续或死或残或瘫,他的性格习性都在主角的衬托下显现出特别的猥琐。更有老贾家遗传的小气抠门的性格。
怪不得昨天老贾家竟然买了几样菜,甚至还有肉食,想来是贾东续跟着他的东家得了一笔外快。
贾东续看到是自己家的租客曹休,想要套近乎,可是看着一群凶神恶煞的衙役,却吓得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曹休笑着将他扶了起来,对着众人说道:“这位可是我的房东,不好让他跪着,且让他站起来回答吧。”
又看向贾东续,笑道:“贾东续,你来告诉我,武知带你们是来抓奸,还是搞仙人跳捞偏门?”
“是……”贾东续牙齿打颤,定着心神想要说话。
曹休却继续说道:“想好了再说。要是说了假话,做了假证,到了衙门可是要杖责三十大板,锁枷七天,再发配三年的。”
“我……”贾东续一下抖得很厉害,我我的说不出话来,只看着他的东家武知。
武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才颤抖着说道:“是东家带我们来捉奸。对,就是捉奸。”
曹休笑着点了点头,松开扶着他的手,贾东续也出溜的滑了下去,便借势跪了起来。
见状,曹休撇了撇嘴,又转身看向武知,说道:“听说,你家的作坊经营不善,已经许久没有开工了。可是因此你才走起了仙人跳捞偏门的路子?”
武知一愣,随即坚定的说道:“大人冤枉啊。金莲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怎么会让她干这等见不到人的事。我只是捉猥亵我妻子的坏人而已。”
曹休依然笑容不变,“听说,因为你妻子花钱大手大脚,所以作坊里挣得钱都被她花掉了,所以你家作坊才经营不善的。”
武知摇头,说道:“金莲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曹休继续笑道:“听说为了给她花钱,你还借了一笔印子钱,九出十三归,月底可是要还一大笔钱的。”
武知斩钉截铁的说道:“金莲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曹休又道:“听说,你昨天突然还了钱庄一笔钱,还给每个伙计发了月钱,连贾东续这抠门的货都回去买了些吃食。你这经营不善的作坊是哪里突然得了一大笔钱的?”
武知直摇头,什么也不说,只说一句:“金莲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曹休指着西门庆说道:“你可知这西门庆乃是城南的泼皮无赖,还是有名的天阉?”
武知看着曹休,继续道:“金莲是我明媒正娶的……”
却突然啞住说不出话来。
金莲是武知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只要其他男人和金莲衣衫不整的在一起,武知都可以名正言顺的殴打他,并且向他索要赔偿。
这可以算是仙人跳,也是说是男人对和自己妻子不轨之徒的惩罚。
只要武知咬定是因为看到男人和金莲衣衫不整在一起,才暴怒打人的,就算闹上县衙,甚至府衙、刑部,都占三分道理。
可西门庆乃是天阉,年幼时因为他父亲得罪了人,被人在身子上动了手脚,所以他那里根本没有发育。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和能力,也就不会对金莲感兴趣。更不会褪去金莲的衣衫裘裤。
那么金莲的衣衫不整,裘裤半解,就是金莲自己褪去的,那么武知抓奸的名义就不成立。
而且西门庆是天阉,就不可能给武知戴帽子,他的暴打就没有法理性,那他就是有罪的!
这时候的武知只要不傻,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曹休设好的局,不然怎么这么巧,妻子金莲去勾引的人正好痞子哥天阉。要知道金莲是武知明媒正娶的妻子,只要是和其他男人纠缠,武知就利于不败之地。
毕竟,作为一个男人,有人给自己头上戴帽子时,怎么做不算过分。
可是面对一个没有男人能力的天阉时,因为他没有给武知戴帽子的能力,武知也就没有了不败之地。
曹休本来也没打算用一个天阉之人来设这个局的,原本打算找个男性化些的女汉子来办完男人的,毕竟有些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女人,也有一定的男性特征的。
只不过恰巧,郑韫知道一个天阉之人,城南泼皮无赖,原西门生药铺的少东家西门庆,便省了曹休把女人打扮成男人的功夫。
武知瘫坐在地,泄气道:“大人真是设的一手好局啊。”
曹休笑着说道:“武东家端是说笑,我只是碰巧遇到了你们之间的纠纷罢了。不过说起设局,武东家的仙人跳局,不也是不败之局吗?”
“唉,那有什么不败之局,只不过作坊不行了,胡乱找口饭吃罢了。”
武知知道已经入了曹休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