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外地亲戚来瑞利旅游。连着两晚从畹镇的界碑广场去对面缅国赌场耍钱。我不跟着吧不放心;跟着吧,又跟熬鹰一样把我熬的……”
说到这里,小杨师傅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刻冲骆八九说道:“说起来,我昨晚看到丹利了。”
“赌场里头?”
骆八九立刻失声尖叫。
小杨师傅连忙摇头,“那倒没有。就是在界碑广场看到他跟几个缅国小年轻耍在一起。骑着摩托车来来去去兜风呢吧。还挺带劲。”
骆八九的心这才放下大半。
想着自己先前见过的那个缅国少年,倒也不像是什么街溜子。
就像杨子说的,丹利这个岁数的半大孩子,也是需要社交跟私人空间的。
骆八九现如今对丹利,完全是只要不过火,红线以内随着他蹦跶的放养政策。
反正等店面开起来,丹利这小子也快活不了几天了。
最近先由着他爽快,以后就乖乖留在店里当守门员吧。
等小杨师傅开门的打扫工作结束,骆八九将自己的麻蒙往他怀里一塞,“解出来。有事喊我,我迷糊会儿。”
说完,自顾自躺在熊才的藤编沙发上,枕着自己的背包就睡了过去。
不出几分钟,轻微的呼噜声随之响起。
“你倒是跟我说说,咋下刀啊……算了,顺着这道裂解肯定没毛病。”小杨师傅兀自嘟囔着。
放下料子,晃晃悠悠走到展柜前,从下面的柜子里扯出条毯子,丢在骆八九身上。
“这一天天的,赌徒都没这么好的体力。”
很快,油切机的轰鸣声伴随着金属锯片摩擦石头的声音,在店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