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自己患的难,一半以上都是这哥俩人为制造出来的。
咋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但转念一想,既然是暂时还甩不掉的狗皮膏药,那就不能让他们闲着。
虽说这俩货干啥啥不行,但跟踪寻人这方面还算可圈可点。
加上骆八九上次遭绑,如今晚上让他自己一人走夜路,心里多少还真有些害怕。
正好带上这俩门神壮壮胆子。
想到这,骆八九坏笑起来。
一脸神秘的说道:“这个简单。今晚走着……”
七点左右时分,小杨师傅成功将白皮木那全部放成了片料。
共计五片。
片料状态下,骆八九能看出种水,却难断飘花最终形态。
但有熊才打保票。
说这飘花不错,连绵起伏状若舞动中的水袖、悬而未断首尾相衔。
称骆八九明天来看镯环,保证足以称得上精绝鬼艳。
今晚夜市摊位上的生意一如既往,没什么独特之处。
十二点收完摊子,骆八九跟丹利将温敏连人带货送回小院。
人还没等离开,丹利就迫不及待表示自己约了朋友,就在此处分别。
骆八九只得象征性的又老生常谈叮嘱了他几句,见他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索性挥挥手放他自由活动。
院子里只剩温敏跟骆八九两人。
就在温敏琢磨着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时,下一秒骆八九也忙不迭的跟她道别。
火急火燎的蹿出了院子。
温敏送到门口,看着骆八九的身影在巷道的入口处,闪身钻进一辆不起眼的车子。
见车子无声无息地开走后,温敏幽幽叹了口气,转身关上了院门。
副驾驶座上的彪哥,一脸兴奋的看着刚上车来的骆八九,“夯哥,自己人的梢都盯?”
侯子没废话,紧跟着刚才丹利坐上的摩托车,不着痕迹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