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怎么了?我这东西一看就是好东西啊。”
白云深倒是没有反驳,只是低头拿起了翡翠镯子仔细端详起来,随后点点头道:
“的确是真翡翠,不过不是上品,色泽不够鲜亮、通透,做工也一般,你看这粗细都不怎么均匀,还有内质,瑕疵越少,质地越好,这里面什么情况你们也看到了。”
“所以,真是真的,只不过呵呵,值不了几个钱。”
白云深往后一靠,随手抓住了张月晗修长的玉手,同时抬起自己的左手,向众人展示道:“我不是炫耀什么,但这才是极品。”
一群人面面相觑,看着白云深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看这翡翠镯子,根本不是一个品次的,他们不懂的自然也能一眼看出差距来。
白云深拉着张月晗站起来道:“说是传家宝,其实不过是长辈留给小辈的一点念想而已,就像叔叔婶子之前说的,家和万事兴,真的没必要因为一个这东西闹矛盾,兄弟阋墙,至亲不睦,何谈万事兴。”
“之前我也劝过月晗姐,不过她和奶奶一直生活在一起,感情深厚,这是奶奶留给她的念想,如果叔叔婶子还认她这个侄女的话,还请......”
张建军和沈庆怡闻言,脸色皆是一沉,尴尬不已。
倒是那穿着时髦又略显年轻的妇女笑道:“是啊,我本来也说,没必要为了这点东西闹得不愉快,我先表态,把我儿子昨晚抓阄得来的这个镯子,按照老太太的意思,还是还给我们嘉霓当嫁妆。”
说着便转身回了屋,从包里拿出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翡翠镯子,还给了旁边默不作声的小萝莉张嘉霓。
最终,尽管有些怀疑,有些不情愿,张建军夫妇权衡利弊之后,还是把东西还给了张月晗。
张月晗接过手镯,唏嘘一叹,最终选择直接戴在了手腕上。
而那盒子则交给了白云深。
白云深也不客气,随手一扔,便将之精准的扔进了垃圾桶。
此时商量完,张月晗的姑姑,也就是那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时髦妇女又拉着张月晗坐下,一家人开始对白云深七嘴八舌的盘问起来。
对于他们的查户口,白云深也很无奈,能说的,都老老实实交代了。
看得出,张月晗和姑姑张建红关系很好,姑侄俩个个貌美如花,性感火辣,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时不时的看向白云深,娇笑不已,实在养眼。
没说一会儿,白云深便找借口下了楼,从车里搬了一箱茅台,又拿了两条好烟。
张月晗的父亲张建国,自己毕竟祸害了人家的独生女,掌上明珠,且还会祸害一辈子,给不了名份的那种。
如此情况下,为了表示对张月晗的爱,自然要讨好一下她爸。
张月晗的父亲平素除了爱打麻将,就喜欢整俩口,见了茅台酒,对白云深的态度立马好了许多。
一边招呼妻子去准备菜,晚上要好好喝点,一边拉着白云深坐下一起打麻将。
白云深也不客气,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跟着张月晗的父亲、姑父还有张嘉霓的父亲搓起了麻将。
张月晗的母亲虽然觉得白云深年龄小,有些担忧两人无法走到底。
但见女儿看白云深的眼神水汪汪的,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又见白云深又高又帅又有钱,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浮现。
倒是张建军夫妇俩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向白云深的眼神,似乎总带着刀子。
转眼夜色深沉,一家人除了几名妇女,男人都喝了不少好酒。
白云深被灌的晕晕乎乎的,最后在张月晗的搀扶下,来到了张家对门。
张建国夫妇就这一个女儿,家里又不缺钱,原本想招个上门女婿,又怕小两口在一起不方便,买房子时,特意买的对门两套。
一套大的,一家子现在住,对门一套三居室的,则留着给女儿婚后用。
如今家里来了这么多人,四家的长辈都住在大四居,几个小辈里,张月晗和张嘉霓住在对门的三居室。
几个堂弟贪玩游戏,晚上都去了同在京海的老二张建军家。
又见白云深喝多了,便让张月晗把他扶到了对门。
一家子热热闹闹的,一直闹到晚上一点才渐渐睡去。
张月晗扶着白云深来到主卧,为他脱了外套和鞋子后,又在白云深的绝世睡颜中沉迷了一会儿,那水汪汪的美眸仿佛能把人融化了。
待回过神,她贴心的转身出去倒了杯温水过来,凑到白云深身边柔声道:“小深深,起来喝杯水吧?”
白云深闻言,迷迷糊糊的起身,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也只是有些头晕而已,意识尚很清楚。
张口就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随后二话不说,直接抓住张月晗的手,往自己怀中一拉。
“啊~”
张月晗低呼一声,直接跌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