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看着这些瓶瓶罐罐,就知道了,这一定是墨飞白在宋杉杉处查抄来的东西。
“你快看看,这里是不是有太后中毒的东西,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给太后解毒?”
苏荷一件又一件地看着台面上的这些东西,指着其中一个:“圣上,这个就是配制太后中毒药水的东西。这上面还有着药水的残留。”
然后,又拿起一个小纸包。
“这个,是深海里最毒的海蜇头,它身上有些超强的毒性。如果我没分析错,太后身中的毒,就是用它配制出来的。”
一边用手掂量着小纸包,一边看着墨飞白平静地说着。
“就是这个东西?那太后的毒有没有解?”
墨飞白焦急地问着他最关心的事情。
“目前没有。”
苏荷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见苏荷的样子,墨飞白是撤底急了。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后难过,最后不治而终吗?”
看着墨飞白激动的样子。苏荷慢慢开口,轻轻而说:“还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圣上肯不肯,舍不舍得?”
“什么办法?只要能救太后的性命,只要我能办到,我怎么会舍不得!你快说,是什么办法
?”
“皇后身上的肉,皇后身上的血。”
苏荷淡淡说出的话,却一下惊到了墨飞白。
“什么?为什么是这样的方法?”
“怎么?圣上不肯,舍不得了?”
“没有,只是这个方法太过诡异。你再具体的讲一讲。”
苏荷看着墨飞白的眼睛说:“皇后出生医药世家,从小学医,又善于毒术的调制和运用。必须是常年和这些毒性物品在一起,为了不中毒,她就会经常服用一些避毒,解毒的药物。常年以往,她的体力大量积累,她的血和肉,己经成了最好的解毒药品。现在只有皇后的肉和血,才能救得了皇太后。”
其实她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只是有些太绝对。
墨飞白听了后,低着头,想了想。
“她多次败仗回来,损失了那么多的兵将,本来就己经是大罪,但回来后,并没有治她的罪。她不思感恩,反而做出如此恶劣的行踪。以她的身体来赎她的罪,再好不过。”
终于,墨飞白对自己先进行了自我劝说,最后决定,对宋杉杉下手。
“你说,怎么个取法和怎样来吃?”
“血要新鲜,每次一碗,肉更要新鲜,每次二十薄片,就着鲜
血一起喝下。如此连续二十天,身上的毒基本就能消理一空了。”
“待卫,来,去把皇后给我押下大牢。”
“是,圣上。”
还在寝宫内想着怎么样把这件事转嫁给苏荷时,皇帝下旨,侍卫带人前来,将宋杉杉直接拖去了第一天牢。
最后墨飞白决定,让苏荷每天亲自取鲜,剖肉。别人,怕是很难把握住需要的量的分寸。
宋杉杉刚刚被压到天牢,一直向外大声喊着“我要见圣上,我是冤枉的。我要见圣上,听见了没有?你们这帮狗奴才。快去把圣上给我叫来。”
声嘶力竭地向着外面,发疯一样的喊着。
苏荷才刚刚走进天牢的小门,就听见了里面的喊叫声。
才进去一看,正是宋杉杉在那里喊叫着。
苏荷来到牢门前,对着天牢守卫说:“把她,绑到大刑架上去。”
但宋杉杉毕竟是皇后,守卫并不敢擅自听苏荷的给皇后用刑。正迟疑间,苏荷拿出皇上的玉牌。
“圣上有旨,这里的一切,现在都由我来全权处理。你们必须无条件的配合我。明白吗?”
见玉牌如见圣面。小守卫当即跪下。表示一定照办。
“好了,你起来吧。快些去办
事,不要耽误了我的事情。”
“是。娘娘。”
天牢守卫着快速叫人,把宋杉杉转移动了行刑室,绑在了大刑架上。
宋杉杉一见苏荷来了,而且来了直接要对自己用刑,是怒为中烧,对着苏荷就开骂:“你个狐媚贱货,你想把本皇后怎么样?”
“不怎样,只是一天取你一些血,每天取你一些肉而己,别心痛,你的命还在,看你能不能熬得住了。”
苏荷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如银铃般的清脆悦耳,但在此时此地,阴暗的牢房,面前大堆的刑具,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自来。
再配上这清脆的笑声,更象是魔鬼的狞笑。
“你这狠毒的贱人,你也不得好死。太后是怎么病的,你心知肚明。”
宋杉杉还在努力地骂着。
“骂吧,骂吧,一会儿你恐怕就没有力气再骂下去了。”
苏荷依然是一副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