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呢?”姐弟俩进来没看到老爸,好奇地问道。
“他太紧张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吸氧去了。”洛霓说起这事儿就是一副又嫌弃又好笑的样子。
本来说让埃里克进来陪她,痛的时候能抓他胳膊缓解一下,结果还没开始生呢,这没用的家伙自己噔噔倒退两步瘫坐在了地上,还把绷带止血钳什么的打翻一地。
医生过去一看发现原来是神经太过紧张,焦虑症犯了,直接浑身无力。
洛霓当时痛得不得了,看到这活宝硬生生给痛笑了,她还咬着牙忍着呢,当爸爸的倒先倒了。
不过笑完心里也有些心疼,之前也听女儿说埃里克每天晚上都要去走廊抽闷烟,一直愁眉苦脸的。
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会笑得跟没事儿人一样,结果到生孩子这天终于绷不住了。
不过还好,今天一过,一切焦虑的源头也会迎刃而解。
焦虑症这东西来的快去的也快,被搀扶下去的埃里克休息了一会儿,很快又回到了洛霓身边。
这个时候洛霓已经生了一半,痛得张牙舞爪,直接伸手抓住了刚刚恢复的老公的腰间软肉,然后像扭燃气灶一样转了一圈。
这力度,仿佛是要将自己前十几年和女儿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愣是一定也没留手。
埃里克被扭这么一下,也是疼得差点休克又晕过去。
好在男人嘛,对疼痛的忍耐度总是要高一些的,况且这点程度也远远比不上分娩时的12级痛。
为了让老婆顺心,咬着牙还是挺了过来。
宝宝生完,埃里克只来得及看了几眼就又吸氧去了,顺便给自己已经发乌的后腰涂一点药。
听完洛霓的讲述之后,病房里几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而被裹着的洛溪,也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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