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约定时间, 始道峰上的这届新弟们才发现,来的老弟远比他们所预计的多多, 这种人满为患的盛况, 既能让人识到提前占座的重要,也能让他们这些新弟感受到能占据当一片核心区域, 乃是宗门他们的最大优待与照顾。 郦琪满脸兴奋地东张西望, 坐到他旁边的崔穹忍不住提醒道。 “韩阁主要求我们听过后,都要写一篇感,我们可要听仔细些,别等到最后交不出来, 又要受罚。” 郦琪地拿出一枚留影玉符, “崔师兄不用担心,我会那位师姐讲的内容都录下来, 结束后还可以反复听, 肯定没问题。” 崔穹扫了眼周围的人山人海, 语气平淡的回道。 “你猜, 这些师兄师姐们为何不等看留影符,而是选择来我们始道峰。” 虽然不知道那位师姐要讲些什,但是从这些老弟们的热切反应, 不难看出, 那位师姐讲的内容应当很重要。 郦琪当然猜不到,“崔师兄说有道理, 我的确不该大, 你放……” 话未说完, 就负责他们这一届弟的韩阁主与一位女走上台, 后方还跟着让他们又爱又恨上师们。 每个人都面带容,边走边说着些什, 看上去都心很好的,却让台下这些新弟们看着都很心塞。 因为他们已经总结出一条经验,就是上师们的容越灿烂,给他们挖的坑也往往越深。 这下用不着提醒,郦琪就已下识正襟危坐,摆出十分认真专注的态度。 再顾不上去关心来围都来了哪些老弟,有没有他最关注的乐师姐,丝毫没有识到围那些老弟正在议论的‘乐师妹’,正是他所期待的那人。 修行者开窍后,就会变格耳聪目明,即不好释出灵识,去听那些老弟们都在说些什,崔穹也能从偶尔听到的只言片语,听出台上那位正是‘乐师妹’,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在三十年一次的大比获第一的那位。 只是那位,好像才比他们早入门十年吧?就能拥有这大的影响力? 不过很快,随着乐青怡盘膝坐到台上,这些新弟就知道乐青怡的身份了。 “大家好,我叫乐青怡,很荣幸能在今日受韩阁主所邀,来始道峰为诸位同门讲一讲我个人人生与修行的些许感悟,欢迎大家提出自己的观点,让我们可以共同探讨,……” 为避免这些正值青春年少的小弟们多,乐青怡特没有提及自己的师承,语气亲和而又真诚,不会引起这些小弟们的反感绪。 以朋友间闲聊的方式起个头后,乐青怡才逐渐进入正题,她每次讲的内容,都包括大量与相关的案例,有些是历事件,有些则是她在前世今生的亲身经历与闻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被她以风趣语言讲出来,总能勾起众人的共鸣,露出会心一,或是在她不动声色的诱导/陷入思考。 郦琪不用人提醒,早就不自觉地听十分投入,每到互动环节,更是表现十分积极与投入,在到乐青怡微地点头与赞许时,振奋不已,早忘了他刚知道台上那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乐师姐时的震惊。 让崔穹看着心复杂,他也很说点什,却不好思跟郦琪等人那,恨不一跃而起,特别显眼。 明明讲了几个时辰,可是结束时,在场众人却都感到犹未尽,看到那些老弟竟然也都听了个全场,没因她讲的那些有点幼稚而提前离开,着实让乐青怡感到有些费解。 不过这她也没有什影响,为始道峰上的这些小弟们讲完这场,就算是她完成了掌门交代的任务。 看到小弟们都听很投入,他们在互动表达的一些观点,也表明他们确实有在用心思考,让乐青怡颇觉欣慰。 既能做到虚心听教,还愿用心思考者,就是可造才。 虽然乐青怡这次是被宗主给安排过来的,不是受韩阁主所邀,但是等到她要离开时,韩阁主热地向她提出邀请,希望她能多来给这批小弟讲几场。 哪怕讲课她而言,也是一种修行,可是到自己接下来的一大堆安排,乐青怡也不敢一口应下,因为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那多的时间与精力。 毕竟每次讲课远非在台上讲几个时辰那简单,她还需要结合听众心理提前备课,力求做到就算是相同的主题,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