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输了,随便让我拿一样东西走怎么样?”仁王微笑着说道,“放心,你不同意的东西我不会动。”
“那如果你输了呢?”突然反应过来的平古场凛反问道,“也让我随便拿一样东西走吗?”
“~”仁王轻佻的吹了声口哨,“有何不可。”
平古场凛:“好,输得一定是你。”
“比嘉中一年生,平古场凛。”金发少年拉开长袖外套的拉链,语气郑重。
“立海大,仁王雅治。”仁王原地蹦了蹦,就当自己做了热身,“七球定胜负怎么样?”
“啊。”平古场慎重的点头,“你要发球权还是场地?”
“你发球就行。”
仁王无所谓的说道,然而这样的态度似乎激怒了平古场,他握紧了网球拍,走到底线,忍着怒气用出了自己的得意技。
“饭匙倩。”
被施加了诡异旋转的网球以一种奇特的弧度绕过拦网,直直的坠落在仁王身后。
有戏!平古场暗喜。
然而就在这时,仁王忽然动了,脚下似乎闪过一道雷光,几乎是瞬间来到了网球落点,挥拍,反击。
动如雷霆。
“不错的想法。”顺利拿到一分的仁王称赞道,“很有想象力的发球。”
“可恶。”虽然难以置信自己的绝招被瞬间破解,但平古场还是咬紧牙关,等待对手的发球。
“虽然很有天赋,但还是青涩了一些。”给出了不错的评价后,仁王毫不留情的使用零式,快速终结了这场比赛。
“...立海大,都这么强吗?”被削了个零蛋的平古场不甘的抿唇,低声问道,“能去全国大赛的选手都这么强吗?”
连一个专攻双打的选手都这么强。
“嗯?”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话,仁王笑了笑,“其他学校我不知道,但在立海大,比我强的,还有两个。”
不过真田,现在再打一场的话,胜负也是未知数呦?
天赋不错,好好努力吧。
之后,仁王在平古场疑惑的目光中拿走了极不起眼的影牌。
“这是什么?什么时候到我包里的?”平古场挠了挠头,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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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昨天找了将近一个晚上都没有半点踪迹的影牌,今天居然这么容易就到手了,这就是隔壁东方古国的那句名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真实写照吧。’
为了一张库洛牌折腾了许久的仁王总算能舒舒服服的躺在柔软的榻榻米上享受休闲时光了,他微微闭上了眼睛,将影牌融进流星。
‘这回可别再丢了。’
‘Yes,Master.’
然而上天也许并不想让仁王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下,就在他闭上眼睛即将陷入深眠之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毛利前辈啊。”仁王痛苦面具,眨了眨干涩的,仿佛下一秒就要闭上的眼睛,接通了电话。
“摩西摩西,小仁王吗?”
“啊。”
“我现在—呲—因为呲—去你那边,你有空——”
不知道毛利寿三郎所在究竟是哪个地方,极差了的信号让仁王只听懂了大概,他皱着眉答道:“毛利前辈想要过来的话没问题,在上次合宿的酒店,502,到了敲门就行。”
“...”
说罢,仁王挂断了电话,看了眼一旁的流星:“一会儿毛利前辈要过来,你记得给他开门。”
下一秒,实在坚持不下去的仁王啪叽一声倒头就睡,彻底断了线。
等仁王再次恢复意识之时,已是黄昏。
“唔...”仁王仍有些倦意的揉了揉头发,没想到睁开眼时正正好对上了一双冰蓝色的眸子。
其中蕴含了满满复杂的情绪,令仁王不由得一怔,随即皱起了眉头。
“你是跟毛利前辈一起过来的吗?”
仁王认出了灰原哀,那个对圣石之种邪恶力量十分敏感的国小生。
“你到底是什么人?”灰原哀没有回答仁王的话,她直起身,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下,看不清情绪。
“?”完全不清楚黑衣组织的仁王此时满头问号,突然想到了什么,抿唇看向小女孩,“你...看到了什么?”
不会看到我昨晚背着大翅膀满岛屿乱飞的样子了吧?
想到这里,仁王听着房门外的吵闹声,立刻吩咐流星设立结界。
接下来的对话,大概率不方便让其他人知道。
“如果我说是的话。”
果然,仁王雅治就是组织的人,他知道了,我是宫野志保的事...灰原哀紧紧咬着下唇,决绝的答道
“那就没办法了。”仁王叹息一声。
不过...
见小朋友满脸苍白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