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驰光叹了口气:“如果武将中的代表人物是狄青, 那文官中,各个党派倾轧, 彼此争斗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 “到狄青, 我们或许就要再提一下他的老师范仲淹。” “范仲淹……” 【雨翊凌澜:范仲淹当初居然被指控投敌叛国!】 正在看天幕的范仲淹的老心脏抖了抖。 等等,这里为什么还他的事? 这件事情不是已经过去很久了吗? 季驰光感叹:“当初,宋仁宗让范仲淹和韩琦一起负责西夏的事情, 两个人意见不统一。韩琦冒, 范仲淹保守,结果最后仁宗采纳了韩琦的意见, 直接导致了兵败。” 宋仁宗:“……” 这种黑历为什么还要再被挖出来? 季驰光:“以,西夏的皇帝就给北宋来了一封国书, 极尽嘲讽之语。” 宋仁宗气到手抖。 就连刘娥也面色冷凝,冷冷道:“大宋和辽国争雄,倒是便宜了个叛臣,叫他们捡机会往上爬了起来。” 她了解过西夏,自从主播入宋朝的篇目, 她就提前向她问过一些内容,其中就西夏。 西夏在还没正式建国,但是已经是盘踞在西边的一股强大力量了。 要平定, 并不难,但是…… 刘娥的指节节奏的敲桌子, 心里闪过许多念头,但都最终归虚无。 不行, 在还不是候,或者, 已经不是最好的候了。 满朝文武虽然服她,但是还不少文官, 只肯依皇帝的意思行事,对她是横眉冷对。 而且,她的身状况她自己是最清楚的,每况愈下,越不好,如今虽然还能撑面子,但内里却早已虚透了。 要对西夏兵,不是问题。 毕竟今天过后,想必群情激奋。 但是,如果自己这个掌权人没能撑住。在战争还没结束的候就去世,对士气和政局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打击。 一旦把控不好,被对方反杀,那就麻烦了。 如果她…… 刘娥思索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想到,这个候,耳边突然传来了宫女恭敬的禀报声。 “太后,官家来了。” 刘娥抬了抬眼皮:“请他来吧。” 她也想知道皇帝会什么——在他知道他的生母另其人以后。 “是。” 赵祯走了来,用极复杂难懂的目光看养母,艰难的张了张嘴,声音涩然:“大娘娘……” 别人看不懂他的神色,但作为养母,刘娥自然是能够看懂他眼底的那些东西的,无非就是感动和愧疚。 刘娥唇角微勾。 她当然知道不管是感动还是愧疚都长久不了。 毕竟,再深的感动,再重的愧疚,都会被光逐渐消磨,最终连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但是,没关系。 刘娥轻笑: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死之前,赵祯要是能一直对她充满愧疚,那她在朝堂上行事会方便很多。 例如——支持她对西夏动手。 以,刘娥并没对他大肆册封李家人些什么,反而是像往日那样平淡又温和的笑道:“皇帝来了,来,到母亲这里坐吧。” …… 季驰光:“范仲淹为了避免宋仁宗被气爆血管,他做了一件错事——他私自删改了国书。” “结果没想到,这件事情被人了。” 听到这一段的历朝历代的文官们纷纷出了一声:“嘶——” 这种事情如果不会还好,一旦被就是越俎代庖的大罪。 季驰光:“再加上他们找出了范仲淹先前写给西夏皇帝的招降书,自认为找到了范仲淹里通敌国的证据,是,文官集团们炸了。” “率先出手的是宋庠,直接要求将范仲淹砍头。” 范仲淹:“!!!” 他在想想当年生的那些事情,都觉得心头狂跳不已。 那帮人是真想把他送下去啊! 当初,那些人的话可以是招招致人死,招招把他往地府里送,就差没把棺材抬他家里,逼他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