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曹植捅出的篓子,毛刚最为清楚,在马孝全从毛刚口中问出曹植犯事的具体过程后,马孝全依然决定要搀和一下,不过,对于徒弟毛刚的心思盘算,马孝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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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孝全并没有直接出面去找曹植的那些朋友,而是让毛刚先帮着认识一下。
曹植的朋友有很多,绝大多数都是有些文采的人,俗话说酸丁酸丁,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这些人仗着自己的肚子里有点文墨,时常聚在一起要么抨击一下当今的社会,要么就互相吹捧你好我好,然后你一言我一句的再整出几首诗词歌赋啥的,当然,最重要的是必须认识一两个在朝的酸味相投的大员,为啥?喝酒吃饭得要这帮子大员给买单兜底啊,要不哪来那么多闲心思呢。
曹植由于是曹丞相的儿子,文采也确实有,而且曹植为人豪爽,金钱方面也大方,久而久之就成了这帮子酸丁的头头,当然,酸丁们到底是真佩服曹植还是只想着蹭吃蹭喝,马孝全就不得而知了。只不过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叫做应玚的,就明显的在和马孝全耍大牌。
应玚字德琏,南顿县人,擅长作赋,现官居将军府文学一职,主掌校对典籍、侍奉文章等工作。
从体内的资料器里马孝全得到了应玚的基本资料,只不过由于应玚在历史上并不是那么有名,所以在资料器里对应玚的描述也比较少。
不过......作为和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禹、刘桢齐名的建安七子之一,应玚的确有他的过人之处。
“你就是马孝全?”应玚挑着眉毛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紫头发的男人。
马孝全微微点了点头:“是的,你是应玚吧,久仰久仰,呵呵......”
“哼~~”应玚毫不客气的冷哼一声道,“我与你毫不相干,也不认识,你找我作甚?”
一旁,毛刚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客气道:“德琏公,您看您这就见外了,我师父就是因为久仰您,所以才想着和你见面的。”
应玚扭头看了毛刚一眼,表情立刻温和起来,道:“德通(毛刚的字),不是我有意为难,只是你我和你师父确实不熟啊......”
马孝全撇了撇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娘的,老子要不是答应卞夫人帮曹植,谁愿意见你们这帮子酸丁啊。
毛刚呵呵道:“正因为如此啊,师父才想着见见您,和您聊聊天的。”
应玚嗯了一声,再次转过脸时,表情已经和蔼了很多。
“呵呵,不知侯爷的字是......”
马孝全愣了一下,摇摇头道:“本仙不是这里的人,所以没什么字,如果德琏不嫌弃,称我侯爷好可以,称我上仙大人也可以。”
应玚撇撇嘴,心道连个字都没有,表面上却笑着点了下头。
看到应玚的表情,马孝全岂能不知道对方的想法。
要想和这样的人打成一片,就得拿出一点让人家看得起的本事来。
主意一拿定,马孝全立刻偷偷运行起体内的资料器,临时背了几首赋。
“久闻德琏作赋了得,本仙不才,自下山以来也有二十余年,偶日突发心思,作了一两首短赋,苦于没有人指点,特让徒儿毛刚请德琏公听听,给点意见......”
“哦?”应玚眉毛一挑,“侯爷也会作赋?”
马孝全点点头:“诗词歌赋都有涉猎,只是由于涉猎较广,都不太精通罢了,比起德琏就差的太远了。”
马孝全话说的很是谦虚,这对于应玚这样的酸丁来说却十分的受用。
文人最喜欢的就是互相吹捧,尤其是那种不经意的贬低一下自己,抬高一下对方的做法,在文人中十分流行。
听到马孝全的话后,应玚眉眼一眯,笑道:“侯爷太客气了,如果侯爷有兴趣,不妨说说看......”
马孝全嗯了一声,心道你等着啊,老子将其他大牛的赋背给你听,让你这老家伙好好的学习学习。
“我这第一篇赋......我给它起名《赤壁赋》......”
马孝全刚准备照着资料器背出来,应玚打断道:“赤壁赋?侯爷可曾参与过赤壁之战?”
马孝全点了点头:“略有参与,呵呵......”
应玚一听,心中泛起了尊重之情,遂客气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马孝全轻轻咳嗽了两声,款款道:“壬戌之秋,七月既望,全者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知,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马孝全背诵到此,有些口渴,停下来端起一杯茶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