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朝那看过去,那被他们称呼为瘪三的人,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然还在动作着。
男人怒道:“你是魔怔了吗!没听到我们说话啊。”
“妈的真是要死在女人身上了,赶紧的……啊——!”
另一个男人更加烦躁,直接过去拉起那瘪三。
不料,仅仅是一个动作,一米八的大汉就吓得惊声尖叫。
因为,他拉起的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两半。
而一直在动作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身下的……人偶!灰暗的光线下,男人看见了那万年不变表情的人偶脸上,竟然露出了阴森恐怖的笑容来。
“喂,你忽然叫什么?”
在门边的男人问道。
然而在木偶旁边的人,却像喉咙被堵住般,他……他居然看见,人偶动了。
啊——啊——刺鼻的血腥味道,终于在烟味的消散下闻见了。
他看见了人偶咧开嘴,对他露出了笑容。
“啊——!!”
四肢仿佛被针线,不,他布满冷汗的看去,真的是针线,他的四肢,被针线穿住了!“妈的真是有病,半天不说话,只知道鬼叫。”
门边的男人走过来大力拍了他一下,却发现手黏糊糊的,在昏暗的光线下,并不能看清那是什么,男人恶心干呕,“什么玩意啊。”
‘咯吱——咯吱——’被针线操纵的男人缓缓转身,当着他的面,脖子扭断。
“呃——这、这……”这到底是什么鬼!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那他手上的是……“嗬,嗬——”他这才看清,原来手上的是血!尽管他们做了不少杀人放火的事,但第一次这般距离见人无缘无故的断掉脑袋,只能被吓得双腿发软。
不仅如此,那脑袋已经扭得不成人样的尸体,竟还朝着他慢慢靠近。
“别、别过来!别过来!”
鼻涕眼泪在这瞬间流了出来,甚至下边,也流出恶臭来,男人跪地求饶,连爬到门边的动作都做不到。
被泪珠朦胧的眼睛,好像看见了根根丝线,他朝侧边看去,果然,是线,这,哪来的?
“告诉我,你们老板在哪。”
男人低沉的嗓音如修罗般四面环绕,这地方已经不是一个娱乐场所,而是地狱。
“在……在鎏金。”
“我去过那,他不在。”
男人发话,那尸体俯身,与吓尿了的人近距离面对面,“啊啊啊!那就是在风新塘!老板久居的住所就是那!”
他这才知道,原来人体的温度能这么快的消散,变得冰冷。
“还有个问题。”
躲在暗处的男人慢悠悠的语气,仿佛他正在进行一场悠闲惬意的下午茶般,“你们老板想和我谈什么生意?”
那人吸着冷气,终于知道暗处的男人什么来头。
是那个,那个他们刚刚还提起的,人偶师易先生!“毒……毒品。”
易予澈:“啊,原来如此。”
那人想找他订这么多人偶,是想埋进毒品,蒙混过关啊。
难怪,知道了那人的存在后,就必须要除掉他。
双腿还是没有力气,吓尿的男人呼哧喘着气,他颤颤巍巍道:“放、放过我……求求——啊呃!”
话音未落,他的四肢朝不同方向拉扯,活生生断了。
三具尸体落在地上,暗处传来轮椅轱辘轱辘的声音。
易予澈寒着脸色,来到他们面前。
亵玩他的人偶,想要他的命,这些渣滓,就不该活着。
他暼了眼伤痕累累的人偶,收起丝线,将打开的火机扔在了人偶上。
火葬。
让它干干净净的走。
……病房,宛如三足鼎立,气氛有些尴尬。
月夏置身事外,一脸天真,“锦绪,人我也看了,你说好带我去找予澈的。”
“这……”锦绪感觉自己有些招架不过来了,毕竟宋潮安还在这,易予澈也严令禁止月夏跟他交流。
眼下,月夏是真的一点都没看宋潮安。
“现在还早,夏夏乖。”
“那夏夏想吃冰淇淋,听说冰冰凉凉的。”
月夏趁机提出要求。
锦绪教育,“你还敢乱吃东西,不怕老易凶你啊!”
月夏鼓着腮帮子,哼了一声。
“冰淇淋是吧,我帮你去买。”
宋潮安找准时机插嘴,也不管他们会说什么,直接离开。
月夏:……还挺会来事啊,小伙子。
锦绪叹了口气,“夏夏,你吃了东西,会给身体造成负担的,到时候老易会担心。”
月夏乖巧道:“那夏夏不吃了。”
“这才乖啊,你……”“锦医生,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