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损失不小,场子被砸了个面目全非,好几个小弟也受伤了,还吓跑了好多当时在场消费的客人。
在跟合联盛“玄冥二老”对战的时候我就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一是对面跑得也太干脆了,二是貌似对面的队伍里貌似少了个谁,当时因为战况激烈一时没想起来,现在我才想通透,少了的那个人如果也在战场的话,就凭那一抹亮红也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啊。
麻条儿,那个红毛小子,在我把夜魅酒吧的精干人手几乎全部抽调走的时候,带人把我场子给砸了。
好气,真的好气,又被秃老高阴了一手。我和酒桶因为那晚受伤较重,一时半会也没法展开报复,只能暂时先隐忍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我和酒桶在医院躺了将近一周的时间,陈诺和珊珊每天都带着装满饭菜的保温桶来照看我俩,尽管酒吧被偷袭的事情还是压在心头迟迟无法散去,但那几天也算得上这么久的江湖生涯里最为惬意的几天了。
“往哥,你说等咱好了以后,咋收拾秃老高他们啊?”酒桶一边大口吞咽着珊珊亲手给他做的饭菜,一边问我。
“不急,从长计议,这孙子太特么阴险了,得跟他玩点套路。”
“还有那个麻条儿,高低得给他长点记性!”
陈诺:“能不能聊点别的?这还没出院呢就又想着打架,你们有几条命啊?”
我没表态,只是躺在那里张着嘴,可怜巴巴地望着陈诺。
“你是狗啊?自己没手?”
我:“啊……”
陈诺一筷子将一大块红烧肉捅入我嘴里:“噎死你算了!”
我喜滋滋地嚼着肉块:“嗯,最近手艺大涨,真乃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一枚好媳妇儿。”
陈诺:“我且容你嘴上再欢实几天,等你出院了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功夫,也是最近手艺大涨。”
珊珊:“往哥啊,你们这么拼命,到底为了什么啊?”
“为什么?呵呵,其实我也不知道……”
后来是肥龙大哥出钱帮我把酒吧重新装修好的,夜魅又能正常营业了。恢复营业的第一天,白可就带了一票小兄弟前来捧场。
“打算怎么搞?”白可边喝边问。
“什么怎么搞?”
“装他妈什么糊涂?秃老高那边啊,你打算怎么搞?”
“还没想好,肥龙大哥也没有什么最新指示,再等等看吧。”
“干他们还需要经过大哥同意啊?凑齐人马干就完了!”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想歇歇。”
“真他妈怂!人家都踩到你头上了,你还能有这个心态,佩服。”
我不置可否,不知道为何,自从这次出院以来,突然觉得有些厌倦,虽然我出道也没多久,但是每天都想着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实在是身心俱疲。
白可:“哎对了,跟你商量个事儿,听了可别骂我。”
“你先说,我听着呢。”
“我想……在你这里卖点东西......”
“滚蛋!我们兴胜从来不碰那玩意,这规矩你是知道的。”
“你先别急啊,”白可又灌了一口,继续道:“我负责供货和销售,在你这放几个我的人,由他们来卖,就算被你老大发现了也可以装作不知道,酒吧这种地方,本来就乱,你又盯不过来对吧?”
“不行!我这才刚刚有点起色,你可别让我砸了兴胜的招牌!”
“孺子不可教也,咱们出来混不就是为了钱嘛?赚的钱你六我四,怎么样?”
“白可,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咱俩还是兄弟,再说下去,别怪我翻脸啊。”
“得得得,”白可拿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当我没说。”
兴胜自社团成立以来就由龙头立下过规矩,那种玩意绝对不能碰,一旦被发现逐出社团不说,断手断脚也是免不了的,虽然那东西利润很高,也有其他社团在做相关的业务,但是兴胜自始至终都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生意,龙头很清楚,一旦沾染上那玩意,不管是谁都只剩家毁人亡这一条死路,所以我们坚决不允许社团内部出现这东西,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盗亦有道吧。
就这么清净了一段时间,日子过得缓慢而悠长,我每天除了去酒吧和肥龙刚交给我的那个洗浴中心转两圈,就是跟陈诺以及酒桶夫妇在外面吃吃喝喝,我甚至有一种错觉,这辈子可以就这么优哉游哉地过下去。
所以说错觉,始终是错觉。二堂堂主刀疤刘被人捅了,还是在肥龙大哥的眼皮底下。当时俩人正在路边摊撸串拼酒,谁也没带小弟,在北城区这俩人走在一起,除非碰上那种亡命之徒或者亡脑之徒,否则确实不需要带什么小弟来进行保护。
巧就巧在偏偏碰上了亡脑之徒。为什么不是亡命之徒呢?因为据目击整个行凶过程的肥龙大哥回忆说,那两个跑掉的刀手无论从动作还是眼神来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