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强烈的对比形成了一种视觉上和感知上的刺激感。
琴酒的眼中,就是这样的视觉刺激,他的掌心下碰触到的温度,也是这样的温感刺激。
一手冰冷的车盖,一手温热少女的身体。
栖川鲤被男人放在冰凉的保时捷车盖上,流线型的线条车型,前方的车盖弧线朝下的,仿佛就是适合一个人这样坐在上面,尤其是这样一个穿着裙子赤着双足的少女,清纯的裙子,散落在黑色的车盖上,奶瓷色的裸足抵在保时捷的车前银色金属独特标志上。
大约是车盖太冷了,栖川鲤的双腿不自觉的摩挲着,用手撑着车盖也太冷了,她坐直了身体,整个人往前倾,但是身前就是琴酒,她只能倾斜着身体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表情微妙的仰视着身前这个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
“你要做什么?”
为什么,要带走她?
栖川鲤可不觉得她掉下去正好被这个男人接到是个凑巧,只能说这个男人压根就是蹲点在那里吧!
“你和病房里那几个人是一起的?”
栖川鲤想到之前同样想要带走她的爱尔兰和……恩,苏格兰。
也是因为那个纹身的事情吗,那个纹身……那么的重要么?
琴酒俯视着坐在他车盖上的少女,他俯下身子的压迫感还带着黑夜中的冷冽,他冷笑着对栖川鲤说道:
“你再喊一次,叫谁的名字。”
“……”
栖川鲤鼓了鼓腮帮。
哦,刚刚她叫错了。
但是栖川鲤又理直气壮的回过去:
“你又没有和我说过你的名字!”
栖川鲤快速回忆当时的画面,恩,她更加确定了,她压根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
琴酒挑了挑眉,他狞笑着对着这个理直气壮的少女说道:
“琴酒,我的代号,记住这个名字,不要叫错了。”
下次再叫出黑麦那个名字……
“琴酒?”
少女的嘴里喊出琴酒的名字和喊出黑麦的名字是同一个语调,仿佛对她没有任何的区别,琴酒的眼神黯了黯,表情更加的不悦了。
“你也是为了纹身么?”
栖川鲤知道答案的,就是为了这个不是么?
同样拥有酒代号的人,那么就是有着同一个目标。
但是……
“得到纹身后,你会杀了我么?”
这才是栖川鲤在意的,纹身给他们当然可以,她拿着纹身有什么用,但是这也是她活下去的保障啊,对方势在必得的样子好像纹身很不可告人很重要的样子,说出去了,万一她被杀了怎么办。
她现在求救好像都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样子。
唔。
让她努力自救一下。
琴酒能够看得出少女那强烈的求生欲的样子,还努力的好像打算说服他的样子,琴酒扯了扯嘴角,带着玩味的表情对着栖川鲤逗弄一般笑着:
“哦?如果我要杀了你呢?”
“????”
你不用那么顺势回答的!
栖川鲤抿了抿唇瓣,冷冽的风吹在她的身体上,单薄的裙子无法抵御秋夜的冷意,栖川鲤不知道自己的大脑是被夜风吹的发热还是吹的冷静了,栖川鲤对视着男人冷漠的眸子,她张了张嘴,那副努力胡搅蛮缠的样子有些可怜又可笑:
“上次你把命给我了,我没有要,这次,你也不能要我的命。”
看,少女多么的天真啊。
和他琴酒做着谈判么?
琴酒的笑不带情感,他的笑带着嘲讽,低沉沙哑的声音被烟浸润过带着一种酥麻的味道,他俯着身子一手撑在冰冷的车盖上,倾身带给少女更多的压迫感,他笑道:
“我之前说的,把命给你,是你没要,但是并不代表,这是对等的,我不会取走你的性命,我可没有答应过这样的事啊。”
他看着是那样遵守规则的人么?
“所以,我当初应该不管你死不死。”
栖川鲤现在是这样的想法,但是她知道,当时的话,她依旧没有选择,她也做不到任由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死亡,起码,别死在她的面前。
“呵,是啊,你救了一个会把你拉下地狱的男人。”
琴酒笑的肆意,那么的恶劣,他细细的看着那个救过他,却也带给他深入痛楚的少女,腰腹被子弹旋转撕裂的痛苦都被她抠出子弹的胡乱搅动的痛楚覆盖,那个痛楚太过清晰了,他现在还能回想起肌肉,神经抽动的那个感觉,身体内部被搅动,那根柔软无害的手指,好像在玩弄他的身体一般。
琴酒的报复心很强,他的执着心也很强。
单纯的杀死少女多么的无趣啊。
“后悔么?”
“我现在后悔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