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紧她;手,顺着往下,姜亦棠浑身僵直,瞪圆了杏眸,仿佛受到惊吓:
“不、不……不行!”
她羞窘得快要哭出来:“谢玉照,那里不能碰。”
谢玉照;手最终停在她小腹上,没再往下。
他第一次觉得重生回来也不是很好,她年龄太小了,但凡她已然及笄,他都不会这么被动。
谢玉照声音平淡低沉,仿佛没什么别;意思,只是在问伤口:
“有没有好好涂药?”
姜亦棠吓得吸了吸鼻子:“涂了,每日都涂;。”
谢玉照眸色不易察觉地稍深,她们如今在书房中,门窗紧闭,暖阳都吝啬照进来,静悄悄地只有他们两人。
不论做了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四周太安静了,让姜亦棠觉得些许不安,许是被困得很久,她有时很迟钝,但遇到危险时,又有点小动物般;直觉。
就像现在,姜亦棠直觉她最好赶紧离开,她和谢玉照在一起时,过于放松,绣鞋不知何时被她蹬掉地上,整个人都缩在谢玉照怀中,她脚背无意识地绷紧,她声音有点颤抖:
“谢、谢玉照,我有点饿了,我想回思甚苑。”
谢玉照想笑,她才用过午膳,找;借口真烂。
谢玉照扣紧她;双手,忽然低头亲了亲她;额头,声音低沉:
“阿离,让我看看你;伤。”
轰——
姜亦棠只觉得脑子要炸开,稍有些暗哑;声音传到她耳中,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浑身都紧绷得有点颤抖。
她仓促间摇了摇头,拒绝;声音格外没有力道:
“不、不行……”
谢玉照低声:“我替你涂药。”
姜亦棠;声音含了些哭腔:
“不行……”
“再过几日就要狩猎了,我得亲眼看见你伤势,才能放心。”
姜亦棠憋红了杏眸,小腹上;那只手威胁太大了,让她浑身不安,她忽然抬手抱紧谢玉照;脖颈,把头埋在他脖颈处,她格外委屈:
“别人知道了,会说得很难听。”
话音落尽,她忽然有点难过,因她拒绝了谢玉照而难过。
如果没有这些事端,她早就该成为谢玉照;侧妃,甚至,他一直想让她成为太子妃。
不管如何,她和他早该是世间最亲密;人,而不是像如今,明明贴在一起,在外人眼中她也许早就不洁,但还是得有所顾忌。
书房中安静了许久,姜亦棠轻蹭在谢玉照脖颈间。
不知何时,谢玉照早就从她小腹上移开了手,如果他想强迫她,她根本没法拒绝,但他没有,他只是按住她;头,低声道:
“别动。”
青丝蹭过脖颈,带来细碎;痒意。
谢玉照抚着她;后颈,一点点平复呼吸,许久,他阖眸朝后靠去。
两年,五年,又两年。
姜亦棠,他到底要等她多少年。
姜亦棠好像听出他抑制;情绪,忽然,她问:
“谢玉照,圣上会给我们赐婚吗?”
谢玉照请旨赐婚许久,圣旨都没有下来,和前世根本不一样。
谢玉照笃定:“会。”
丞相府;事传进宫中,圣上什么都没说,就已然表明了态度。
只是那人矛盾,一边不希望他发展势力,甚至想亲自打压他,一边又念及往日父子情谊,觉得小姑娘身份过低。
但他不会犹豫很久;。
帝王这个位置坐久了,他不会舍得下来;。
姜亦棠低头,轻咬了咬唇,半晌,她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
“谢玉照,其实我还是有点疼。”
她以为她说得很大声,但实际上,她太紧张了,发出;声音细不可闻。
但书房中过于安静,她和谢玉照离得也太近,这句话一字不漏地传入谢玉照耳中。
谢玉照倏然睁开眼。
他目不转睛地看向怀中;小姑娘,小姑娘紧闭着眼,浑身紧张得有点颤抖,谢玉照透过她;反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没听错。
谢玉照情不自禁地抵住她;额头:
“阿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姜亦棠心尖一颤,一抹热意从脖颈烧上耳畔,她当然知道。
但如果是谢玉照;话,好像也没什么。
姜亦棠什么都没说,但她低下;头和默认;态度,把什么都告诉了谢玉照。
姜亦棠其实很敏感。
她能察觉到谢玉照时时刻刻都想和她亲近,只要在一起,但凡她远离谢玉照三步,谢玉照都会抬头看向她。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谢玉照有点不安。
他仿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