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菲菲精神恍惚的背影, 舒婳无声的笑趴了。
待确定人离开舒婳才朝着秦时予竖起大拇指，“厉害，她以后找你就是讨人厌, 不理你才能引起你的注意，所以她该怎么办呢？”
“就是喜欢不喜欢你人，哈哈哈……”
秦时予看了她一眼，也百无聊赖的起身上楼去了。
豪华单间设施齐全, 姜语美美的泡了个澡，将一天的疲乏都泡没了，换好睡衣窝进大阳台的藤椅中，感受着夜晚的带着草木清香的微风, 望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再来个小饮料就在惬意不过了。
想了想，姜语穿上衣服准备下楼去冰箱里拿饮料。
结果刚下了一段楼梯, 就听到了叶元煜的声音，应该是在打电话：
“……一个手机防护软件，就算要个人定制您找一家公司做就好了，顶多十万八万就搞定了, 您找我干嘛。”
姜语本来想回去的，听到这里不由顿住脚步，手机防护软件，十万八万？
“……妈, 我手上的项目还忙不完呢，哪儿有空给您忙活这个，况且我是学金融的，又不是学IT的，”叶元煜声音透着无奈, “……那个黑客是很厉害，但人家明显是针对那些造谣的人，一旦入侵账户那就犯法了，既然有那么大本事，干嘛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叶元煜道，“要让我做的话，除非直接搞成项目。”他说到这里，似乎已经有了思路，“反正您不是说您那些小姐妹都担心吗，那我直接做成私人订制防护，根据功能需求一人1万到10万不等……行，没问题就行。”
“那您先付个五十万预付款……”
不愧是精英大佬，跟亲妈聊个天都能搞出一个项目来。
姜语想到自己写的代码，也没心思去拿饮料了，返回房间给雇主发消息，虽然不确定她的甲方是不是周菲菲 ，但如今叶元煜要把防护软件当项目做，对方这种写软件都要找外包的小打小闹肯定干不过，姜语还是决定先把酬劳要到手在说，当然她还有另外一个考量……
【您好，方案收到了吗？是否试运行过？还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周菲菲正满心烦躁，她回到房间后越想越觉得秦时予是在耍她，于是打开直播想看下回放，结果还没确定姜语是不是在躲着秦时予，就先看到弹幕上对她的嘲讽，气得正想扔掉手机，就看到自己招的那个兼职来要账，顿时火冒三丈，一个骗子还真是有脸了。
她都已经重新找过人了，一个三人团队加急也至少也要七八天才能写完的代码，她找一个人七八天搞定，骗鬼呢？
当下回复道：【别把人当傻子，你那玩意儿根本不能用。】说完扔掉手机不再理会。
收到信息的姜语：……
看来周菲菲对代码压根就不精通，否则的话，她怎么敢这么随意对待她？
打开电脑连了网，姜语敲了几下键盘，很快就发现，她的方案已经被试运行过，而且现在还被打开着，周菲菲在录节目，她应该是把东西交给其他人来继续做了。
不过既然她不要，那她就只能收回来了，姜语食指翻飞，B市某个电脑前，正在赞叹代码写的漂亮，能省下他们不少时间的程序员就见眼前的代码一行行飞快的消失，吓得赶忙去找人。
将代码重新拷贝了一份，姜语直接给叶元煜发了个信息，这就是她的另外一层考量，如果对方不懂行或者耍无赖，那不如跟叶元煜合作，高效还放心。
很快收到消息，两人约定十分钟后在院子里的秋千架那儿见面，姜语下楼去拿饮料。
隔壁，秦时予也接到了一个意外的来电，是他的心理医生。
“陆医生。”秦时予有些意外。
对面笑道，“我猜你差不多该忙完了，今天心情怎么样？”
秦时予倚在阳台上，又看着远处几点灯火，懒洋洋的道，“还不不错。”
“听起来确实挺好。”陆医生也不卖关子，直接问道，“我今天看了你的直播，你好像对那个叫姜语的女孩子有些不一样，是有什么原因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秦时予坦坦荡荡，“上次我被黑的事情她帮了我大忙，却没顾上自己，所以报答一下。”
“所以你这么做是为了引导舆论？”陆医生恍然道，“我说那姑娘之前的黑料都怎么都没人理会，原来是你在控制，不然她大概逃不了一场网暴。”
秦时予没有否认，“毕竟是我连累了她。”
陆医生笑道，“但我记得你没有愧疚这种情绪。”
秦时予支着下巴懒洋洋的道，“在人群里生活，基本的社交礼貌还是要遵守的，我连累了她，然后负责善后，这是应该做的。”
那你应该做的事情多了去了，陆医生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继续问道，“可是善后的方式有很多种，你用不着亲力亲为。”
秦时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