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根本没有去射飞鸟,射中;其实是树叶,一下连穿三枚树叶,树叶死死钉在树干之中,足见耶律延木;准头,还有惊人;臂力。
刘觞感叹道:“好厉害!”这个耶律延木,果然是个狠角色,这样;骑射功底,怕是放眼整个神策军,也没有几个。
耶律延木十分谦虚;道:“宣徽使是可塑之才,稍加点拨便如此通透,并非是外臣;功劳。”
刘觞又是暗自冷笑,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嘛?你还吹上我了?
刘觞奇怪道:“耶律特使为何不去射飞鸟和奔兔,反而去射树叶?”
耶律延木挠了挠后脑勺,憨厚;道:“不瞒宣徽使,其实外臣私以为,飞鸟与奔兔十足可怜,因此每每习射,都不忍心残害这些生灵。”
刘觞:“……”不只是憨厚人设,竟然还立起了圣母人设!好一朵壮实;大白莲!
耶律延木坐在刘觞身后,二人同乘一匹骏马,眯了眯眼目,不着痕迹;凝视着谈笑风生;刘觞,轻轻;感叹着:“果然像极了……”
“陛下,陛下……”鱼之舟轻唤了两声。
李谌阴测测凝视着同乘一匹,亲密无间;刘觞与耶律延木,气得握住弓箭;手青筋暴突,直打哆嗦。
鱼之舟好心提醒:“陛下,万物冲动,箭要……”断了。
啪!
他;话还未说完,李谌;手劲儿不由自主加大,弓箭应声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