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人了。
家里不断出现纸人,连管家都死了,不跑等死吗?
陈旺带着众人,开始趁着夜色跑路,可当他们从后院冲到前院的时候,彻底呆住了。
每个人的脸都因为恐惧变了形,在夜色中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只表情扭曲的恶鬼。
他们看到了纸人,密密麻麻的纸人。
宋宅数那很宽阔的前院里,此时站满了纸人。
这些纸人或跪,或立,就在院子里,没有动弹,却直看得人头皮发麻。
怎么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纸人?
很快的,有人发现房梁上,房顶上也有类似的纸人。
这些纸人或哭或笑,在惨白月光的映照下,是那般阴森诡异。
所有人都认为这些纸人在看着自己。
前面的路已经堵死,很多人开始往后院跑。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后院的柳林里,池塘里,也多了数不清的纸人。
陈旺看得头皮发麻,稍稍稳定了一下心神,大声道:“所有人,跟着我从正门冲出去!不就是一些纸人,怕什么!”
在他的指挥下,人群很快抱成了一团,跟着陈旺往外冲去。
当这一群人硬着头皮往外冲时,自然会撞到这些密密麻麻的纸人。
这些纸人并不牢固,很快就被撞碎,可怕的是,它们居然发出了阵阵尖锐的惨叫声。
仿佛它们是活生生的人!
所有人头皮都炸了,要不是看着宅府的正门就在那里,恐怕早已崩溃。
当一行人冲到大门前,慌忙推开了这扇沉重的大门时,绝望的哭喊声在一瞬间响彻了黑夜。
宋宅门外,不知何时也堆了密密麻麻的纸人。
它们形态迥异,神态浮夸,无一不在盯着这些人。
这个时候,那些之前宅院内的纸人不知何时转过了身子,冷冷看着陈旺一伙人。
没要多久,那些纸人就动了,像是走向了他们。
很快的,绝望的哭喊声消失在了夜色里。
当清晨的阳光来临时,宋宅的大门紧闭,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当你仔细去听,会听到很多哗啦啦的声音,就像风吹过窗纸的声响。
......
数日后,云雪宗,薛长老看着眼前降魔楼来的人,疑惑道:“清气司找上了你们,你们又找上了我们?”
那位降魔楼的跑腿的忍不住说道:“楼里实在缺人手。”
薛长老疑惑道:“我听闻陈尊者已来到了北地。”
“尊者是来了,楼里最近还出了一个实力不俗的准地阶降魔者,可他们如今都不在楼里。宋家刚好离贵宗不远,异变再生无人处理的话,贵宗不可能不闻不问。”
这位跑腿说的很实诚,宋家距云雪宗不远,任由那异变发展的话,云雪宗迟早得派人处理。
毕竟那里本就算云雪宗的“管辖地”,宗门不少人间产业也有所分布。
一个“桉子”能转两道手到他们宗门里,薛长老不得不感慨北地缺人。
“行吧,按规矩办。”
“好的长老,清气司把桉子渡给我们的时候加了三百两,拢共一千五百两,宋家已算是无主之地,里面的资产......”
“行吧,我云雪宗又不缺那点银子。”薛长老说道。
薛长老说的是实话,云雪宗的底蕴自然是不会缺银子的。
可目前他们也缺人,毕竟宗主和副宗主全凉了,她和老王又受了伤,那几个供奉和陈寒石、李雨霖的关系又暂时没摸清楚。
银子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那宋宅的事听起来诡异,恐不好处理。
等等,银子?
不由自主的,薛长老想起了一个人。
门房季缺。
虽然季缺当门房是为了掩饰身份,可她观察过,这年轻高手当门房时尽心尽责,好像还真的为了那份微薄的工钱在打拼一样。
她又从宁红鱼那里得知,这年轻人只要加钱,好像什么都能干。
这就十分可爱了。
于是乎,薛长老眼睛亮了。
“派三个需要磨炼的三代弟子去,再让季缺帮忙盯着,调教一番,岂不一举两得。”
“对了,最好是漂亮的女弟子。”
薛长老这般想道。
她很希望季缺这个门房能留下来,最好在这里娶妻生子,彻底成为自己人。
......
“什么,这处理诡事还得带我一个门房?”季缺诧异道。
另外一边,被派出的三名三代弟子听闻消息,发出了同样的困惑。
其中那位年长的男师兄忍不住吐槽道:“什么,这处理诡事还得带一个门房?这门房是谁谁亲戚吧?”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