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晚辈不知人生是否该醉不醉,只明白一个至理,那便是大丈
夫在世,应当对得起天地,处事问心无愧。”怪客笑道:“小子,你怎知你所做的问心无愧对他人不是
一种伤害?”“这、、、、、、”周行一时答不上来,怪客继续道:“人生如戏亦如梦,醉了便不记
得伤痛,亦会忘却欢乐。如同世上没有这般事情发生,这般人出现一般,也就没了喜怒哀乐。若人生就
此终结,岂不澹如白水?痛亦好,乐也罢,不过过眼云烟,醉是不醉与此有何干系,凭心喝酒便是。”
这番话说得及是洒脱。周行心下恍然,人生喜怒哀乐终究躲不过,与其逃避,不若坦然面对,一笑了
之,醉与不醉与人生有何干系呢?身醉心不醉,心醉身不醉,却完全是一种境界而已。
想到此,周行不禁笑了起来,拱手谢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宛若乌云尽散,见得晴天一般。”
怪客笑而不答,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瓷的小瓶,瓶上凋刻着精美的花纹,色泽亮丽,显示名贵的瓷器。瓶
口处塞着一个红绸包裹的木塞,怪客取下木塞,顿时间一股酒香飘满了整个醉梦楼,这香味时而浓而不
烈,时而澹若游丝,时而让人心血澎湃,时而让人宁心静思,千般变化,让酒楼中人都不禁的痴了。怪
客朝掌柜的扬扬手,道:“掌柜的,再取两坛好酒来,刚才折腾了一番你家铺子,我在这赔不是了,适
才那一锭黄金足够你修缮之用。”掌柜的此时哪敢和他计较,再说一锭黄金都够他一年的收入了,破了
几个桌椅又有何大碍,当下爽快地喝着店小儿提了两坛上好的女儿红,端了上来。怪客打开酒坛,分别
朝里面滴了一滴自己瓶中的酒。店小儿机灵的摆开五个大碗,放在桌上,怪客将酒坛的酒倒与众人,
道:“今日你我有缘,一起喝个痛快,干了!”上官远早已忍不住这酒香的诱惑,端起来一饮而尽,顿
时间觉得如一股清泉流淌全身,又如一股烈火暖人身体,喉头处时时涌上一股或甜或香或辣的味道,似
乎人间的诸多美味都在这酒中变化,浑身说不出的享受与愉悦。上官远不禁绝赞道:“好酒,此酒当真
只有天上有。”怪客道:“既是喜欢,这酒就送与你们了,此酒叫天罡玉露,乃天界玉帝手下炼酒师集
三界诸般珍物所炼,喝之能延年益寿,增加功力。若以后想饮酒,只需一滴,滴入普通清泉之中,亦可
让清泉变作美酒。他日自有你用得到的地方。”说完,怪客将酒瓶递给了周行,周行刚要推托,却
见怪客眼中一股不可抗拒之意,将酒瓶收入怀中,谢道:“多谢前辈厚礼,晚辈感激不尽。”不等殷剑
平道问姓名,怪客已飘然而去。自自己下山一来,已遇到诸多天界仙道人士,这让周行不禁在想,究
竟自己走的这条路会有怎样的曲折呢?
喝了酒,用过饭,已是午后,众人连日来忙于奔波,已是疲惫不堪,当下在醉梦搂住了下来。如此休
憩了数日,每日或饮酒,或练剑,或闲逛,中途打探蚩尤双角的消息,倒也过了几日逍遥日子。这一
日,正是五月初五端阳佳节,家家户户喜气洋洋,都忙着包粽子,挂花灯。整个太原城一片热闹情景。
梅寒月想起往年自己都在沧崖门度的端午节,虽然师兄弟门在一起也十分融洽,但终究未下山去看看民
家们的端午节,今日整好赶上这个时候,梅寒月不禁满心欢喜,大早的便起床更衣,精心打扮了一番,
正欲去叫周行,上官远,凌宗一起出去同游,却见周行早已起来,独自在酒楼中品茶,而上官
远,凌宗早已不见了踪影。没想道他们倒很积极,梅寒月想着,下得楼来,坐在周行对面,说道:
“殷大哥,你赶的真早,上官大哥和鲜前辈呢?”周行答道:“他们一早便出去找酒馆喝酒去了,说
什么醉梦楼的酒已喝得腻味了,要寻些新鲜的。两个酒虫碰在一起,那也是没辙,我不愿走动,又想你
还没起来,便在这喝茶等你。”“等我?”梅寒月脸慕的一红,心中却是有些欢喜。没想到这傻小子还
有些心思,大清早便在这等我。“殷大哥,我们一同出去游玩一番如何?自小我便没有在寻常民家中度
过端午。”周行其实和梅寒月一样,自小在独孤门长大,而独孤门门规也甚严,自己亦未体验过以普
通民家人的身份过端午。当下便答应了。
两人出了醉梦楼,一路寻着热闹的地段,时而品品太原的诸多小吃,时而看看铺子上的伙计包粽子的
手艺,时而找个亭子休憩,看着往来熙熙攘攘的路上,自是十分快活。二人游了半日,找了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