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
正在熟睡的唐平被老崔推醒。
“怎么了?”唐平揉了揉眼睛,习惯性的看了看手腕,才发现手表没带。
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了,但是肯定没有天亮就是了。
老崔趴在他耳边说道:“刚才项龙说了,好像是刺史府来人了,要把我们给嘎了,叫我们做好准备,他们随时进来救人。”
唐平一惊,没想到对方居然反应这么迅速这么的决绝。
他到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是这样的话,势必会打草惊蛇,如果让那刺史收到了消息抹去了首尾,以后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可能就不是那么的容易了。
“人已经要到外面了!”老崔轻轻说了一句,然后摸出了藏在茅草里面的小刀。
那苏校尉完全不知道,自己头顶的房梁上站了二十多个大唐最精锐的战士。
提着一个昏暗的火把,另一手则是些火油带着两个人来到了县大牢的门口。
“头,要把里面的狱卒叫出来吗?”
“呵,叫什么叫?死两个狱卒不是才显得真实吗?”
苏校尉把火油交给他的手下:“赶紧的,把这里一把火烧了,我们马上出城向东,追上这东越公子的女眷,全部给解决了好回去交差。”
话音刚落,就听见背后刷刷几声。
然后一把冰冷的小刀就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虽然看不见身后,但是眼角的余光能看见他带来的几个手下背后都站着一个全身漆黑的黑衣人。
“你……你们是什么人?”这苏校尉自然是不敢喊的,只能小声说道:“你们可知我是谁的人?我可是秦州天水郡州刺史的人!”
“呵,那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站他架着他的铁把子轻呵了一声。
“行了,你刚才是不是说要把这里一把火烧了,然后马上出城去追杀这东越公子的女眷?”
那苏校尉知道刚才这些人就在头顶,说的话这会是想赖也赖不掉,只能说道:“没错,兄弟你们到底哪条道上的?大家出来不就是求财吗?我看你
们身手不错,要是愿意跟着我干,我包准你们以后……”
“啪!”一声脆响,在项龙的眼神示意下,铁把子一下就把苏校尉给敲晕了过去。
然后项龙又是一个示意,其他几个苏校尉全部被扭断了脖子。
“这里刚好五个人,把他们衣服拔下来,把阴山候和牢里面的人换出来。”项龙捡起地上的火油,开始望着大牢附近泼洒着。
很快,唐平和老崔还有一脸懵逼的高锦就被带了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两个被刀架着,瑟瑟发抖的狱卒。
“认识这个人吗?”唐平一边换衣服,一边指着被铁把子架着的人问道。
那狱卒中年岁大点的点了点头:“见……见……见过两次,好像是州郡的人。”
“看见了吧?”唐平指了指旁边的火油:“虽然他们几个是冲着我来的,但是人家打算把咱们一起烧死在里面。”
那狱卒脸色一白,联想一下刚才那几个人州郡的人这么晚出现在了云水县的县衙,还有这里的火油味道,怕是这王公子说的都是真的,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这些人会大半夜的从州郡跑到这里。
“多,多谢……多谢王公子救命之恩!”
“行了,先放火,然后走人!”
那县令虽然没叫人过来,让这个州郡来的苏校尉处理这些事情,但是这边一放火,肯定很快就会有人来救火的。
项龙把火把一丢,然后一群人刷刷刷的就带着几个人离开了这里。
很快火光冲天,接着又有人高喊着“走水了,走水了!”
而这时的唐平已经被项龙他们带到了附近的一间小院之中了。
“老杜那边没问题吧?”
“没问题,就三个人跟着他们的的,我这边有十多个兄弟跟在后面的,不会有问题。”
“那就好!”
“你到底是谁?”那高锦这时突然跳了房间的窗口位置,看着唐平问道。
唐平刚才给项龙说了不用难为这人,所以项龙他们还以为这人是唐平在狱中认识的或是怎样,都没有太关注他,没想到他突然
跑到了窗户的位置。
当然,这房间里面十多个特战队员,外面还有十多个,他要跑肯定是跑不掉的。
“你说过,你是东越人!所以你是来我们大唐的细作!”那高锦看着唐平,声音越来越高,然后猛的一吸气。
一看就知道他这是打算要喊了,项龙连刀带鞘向着高锦刺去,两人的位置虽然很远,不可能直接刺到,但是那刀鞘飞出直接撞在了高锦的腹部,让他直接痛的弯下了腰,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你啊,还真是勇啊!”唐平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就算你喊出了声,你自己不也得死在这里?”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那高锦压抑着疼痛,脖子上青筋暴起小声的说道:“若是能让大唐铲除你们这些东越细作,便是身死又如何?”
唐平扶额,然后叫项龙把手令给他看:“我也不瞒你了,我乃大唐阴山候唐平,这些都是我大唐玄甲骑的特战队员。”
“呵呵,休得唬我!阴山候唐平何等人物?还有我大唐玄甲骑何时又有什么特战队了?至于这手令,我看你们装备精良,只怕不是普通的细作,要仿造几个手令还不简单?”
好吧,这家伙一根筋,还解释不清了。
唐平也有些哭笑不得,这人性情耿直,嫉恶如仇,而且看他的样子对黄家村赌场的事也有所了解,所以唐平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想要得到他的帮助,没想到自己还是被当做了东越的细作。
“我真是唐平啊,你说,你要怎么才能相信吧!”唐平又指了指项龙他们的刀:“这可是玄甲骑制式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