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行根本就不带犹豫的,脱口而出:“筝姐!”
历筝:“看你表现。”
唐行:“别介呀筝姐,您认真考虑考虑,我一定好好表现。您让我上九天捞月,我绝对不下五洋捉鳖。一切都听您的差遣吩咐。”
横竖都要给人当牛做马。
他给姓霍的这一家子当牛做马太久了,有点腻了,换个人试试,最起码感觉新鲜一点。
历筝轻轻摆了摆手腕:“蹲下。”
唐行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乖乖的弯着腿:“筝姐”
历筝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唐行的头顶,笑的格外灿烂:“行,把你带上了。让你狐假鹿威。”
唐行:“好嘞,谢谢我筝姐!”
客厅里,靠在霍衍放怀里的白鹿,把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她忍不住去掐霍衍放的侧腰:“看见没!看见没!”
霍衍放似笑非笑的从鼻尖儿‘嗯’了一声儿。
连唐行自个儿也没留意到,他对历筝不是一般的纵容。
是极其的纵容。
弯腿让人用撸狗的手法拍脑袋,这事儿就是二哥干,唐行都得翻脸。
哪怕二哥现在坐着轮椅,唐行也得揪着二哥的衣领揍他一顿。
可唐行却乐呵呵的允许历筝这么干了。
白鹿:“唐助理和我筝姐的好事儿将近了!!!”
霍衍放:“嗯。”
可以准备红包了。
回家了也得给二哥说一声儿。
白鹿也是这么想的,她扬起脑袋,从下往上看着他:“一个人是我筝姐,一个是我闺蜜,你说我送什么新婚礼物给他们俩啊”
霍衍放:“我来办吧。”
白鹿眯了眯眼睛,幽幽的提醒他:“礼物不在乎贵重,在乎心意。你别想学乔乔大撒币,这事儿就算结束了哦。”
霍衍放搂着她,轻轻的笑着:“历筝爱财,唐行贪财。”
白鹿:“……我就说他们俩有点夫妻相在身上的吧!”
霍衍放笑了笑:“不用费脑子,送他们俩的礼物越贵重越好。”
白鹿:“许副总喜得麟儿,你送他鹿山的股份。唐助理大婚,你送他什么”
霍衍放:“我的山多。”
白鹿:“……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的仇富心里加深一米!”
霍衍放笑着抱紧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笑着问她:“这些都给你好不好
。”
白鹿揉着他软软的头发:“都给我啦,你怎么办呀”
霍衍放轻笑:“我有你养我。”
白鹿靠在他胸前,笑的咯咯咯的:“你倒是会打算盘哦,霍氏那么大的烂摊子丢给我,你就享清福啦,每天在家漂漂亮亮哒,让我辛辛苦苦的出去上班养你。”
霍衍放:“嗯。好不好”
白鹿:“好呀,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呀。你长得漂亮就算了,还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戳在我的心巴上。你就随便冲我笑一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霍衍放低低的,轻快的笑声,从她颈窝闷闷的传出来。
他从背后抱着她,骨折的左手搭在她的腿上,右手和她十指紧扣。caset
鼻尖儿下,萦绕的都是她的味道。
几天没见,她身上的桃子味,更甜了。
只是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就觉得莫名的安心。
她整个人完全放松的靠在他的怀里,笑吟吟的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
在孤儿院的时候,她听院长奶奶说,头发软的人,心肠子也软呢。
是这样子的呀。
阿放的头发很软呀。
揉起来很舒服哒。
爱因斯坦有关时间的相对论是这么说的——
坐在心爱的姑娘旁边,一小时感觉像十分钟。
坐在炎热的火炉旁边,十分钟感觉像一小时。
当上工的闹钟响起来的时候,白鹿整张小脸都狰狞起来了:“呸!哪儿有十分钟!一分钟都不到!”
她就眨了一下眼睛,时间嗖的一下就没有了!
霍衍放低低的笑了笑,留恋的用鼻尖儿蹭了蹭她的脸颊:“去上班吧,别迟到。”
白鹿:“迟到不扣钱,放心,我养得起你!我养不起你,还有我爸和我叔的养老金!他们有钱!”
霍衍放忍俊不禁的问:“那他们的钱被我花完了呢”
白鹿:“让他们再去赚!八十岁之前,我爸和我叔别想退休!”
霍衍放:“还是让我爸回来上班吧。”
白鹿:“我觉得行!咱们俩就快快乐乐的当米虫,啃老!”
霍衍放轻笑:“好,听你的。”
然后前一句还说要当米虫啃老的人,下一秒就果断推开了男朋友勾着自己腰肢儿的手。
白鹿:“迟到虽然不扣钱,但张一峰那狗比要骂人!我走了!”
。霍衍放:“…………”
白鹿站起来之后,弯下腰,捧起他的脸颊,在他额头、鼻尖儿、左右脸颊、下巴、以及嘴唇,分别重重的都啃了一口:“我上班去了,你乖乖在家貌美如花!走了!”
霍衍放失笑的摇摇头:“慢点。”
白鹿转身就走,走的毫不犹豫,连头也没回,只是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巴黎见!”
霍衍放连忙纠正她:“机场见,我跟你一起走。”
白鹿:“嗯嗯嗯,机场见,我要坐私人飞机。”
小蛋也准时准点的来到了她房间的门口:“小鹿,时间差不多了,再不出发张导真的要骂人。”
私下里的时候,张一峰又平易近人又随和,随便跟他开玩笑也没关系。
可一旦在拍摄中,进入了张导的这个身份,张一峰……称得上一句魔鬼。
不是一般的严厉。
他骂人的功底也深厚的很。
小蛋每次不开心的时候,都会把当初在《我是冠军》的记者招待会视频翻出来看一看。
跟张导学习一下怎么骂人。
听张导骂人,带劲儿!
当然了,前提是张导骂的这个人,不是我。
白鹿:“来啦!”
历筝慢悠悠的拉开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