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就算从头到尾都知道也是无济于事。
正如沈玉所说,她不懂医药,怎么可能治得好人,不治死都是上天垂怜了。
沈玉的直觉告诉她,乔博衍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瞒着自己。
若是病情能控制,他何必要担风险与陛下一说。
要知道,北境和南疆的任何风吹草动,国君都不希望有除了自己和教头以外的人知晓,尤其是皇后家的视力。
舞宴上,好巧不巧,皇后娘家人数量最多,一个两个的耳朵和眼睛比谁都要尖得多。
“乔教头,你没说实话。”沈玉开始女人的诈降术,以退为进,以守为攻,百试百灵的招式。
“玉娘娘想多了,目前百姓都在医治中。”
任凭乔博衍怎么假装,眼神中不可察觉到那丝警觉,仍是不意外地被沈玉捕捉到了。
“医治?”沈玉带着疑惑发问,每个字眼都渴望能看出破绽,“医治多久才能康复?药方我可以看看吗?”
沈玉只是对他说不懂医药,实际上妖族每次的伤病,都是她自个儿钻研典籍,采药熬药慢慢好了的。
长久以往,她(甄宓)对各类草药的习性颇有掌握。
只要看一眼药方,匹对一下药性,大致便可以推断出来,药方的实效性有几成。
乔博衍半信半疑地从袖中拿出一张泛黄的宣纸,上面潦草的字迹,一看就是出自老大夫之手。
沈玉接下药方一一数过,像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嘴角微微一勾,问,“乔教头,可否告知—这里面的药材,都能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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