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天衣无缝,却没发现盯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一个。
原来,国君明面上准许沈玉去往北境和南疆慰问,暗地里都是命令高手贴身保护,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差人往返汇报详情,更是每日都要飞鸽传书。
他们的飞鸽传书是真的,只是内容有那么些许的变更,都是拜乔博衍所赐。
只要国君能按时收到信就好,至于具体怎样转达,那便是考究乔博衍的文笔时候了。
“总教头,少了个人。”
一个随从悄咪咪地上前禀告,根据他们的默契,这少的人正是监视他们举动的。
“找回来,不然我弄死你。”
沈玉听不下去,略带埋怨道“你一个总教头,对属下也客气点。”
不想乔博衍横眉挑起,冷冷地回道,“他们不配,都是阉人。”
阉人?
沈玉可记得禁军教头手底下的人,一个个骁勇善战、威风凛凛的七尺男儿,什么时候,又因为什么,竟是被迫不男不女地活着。
“你……不是你养的?”
沈玉未曾听过乔博衍有培养什么其他的势力,所有能用的,不能用的人,现下几乎都在北境和南疆了,都城那边仅仅留了不到百人的兵。
好在这些,国君都一无所知。
否则,怕是留在北境和南疆的,就只有沈玉一人了。
与其说手下都是阉人,倒不如说都是他男德班的弟子。
却见乔博衍无奈地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反问她,“贵妃娘娘,我看着像很有钱的样子么?”
沈玉信誓旦旦地点头,“那是自然,一个禁军总教头,哪儿哪儿都要巴结您,那钱财不是多的门都关不上。”
沈玉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可笑,门要是关不上的花,怎么国君都会给直接端了。
水国有一个亘古不变的难题:军饷不足。
乔博衍的金银财宝,注定是要为国家和士兵牺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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